“極限就是完美,每一個武者都是這個圓,只要條件到了,都可以形成一個完美的圓。這個圓有大也有小,但無論是大圓還是小圓,本質上都是完美的圓,而每一次勘破極限,實際上都是在這個圓上突出一部分。”
伴隨著左狂的講解,懸浮在兩人中間的圓也跟著發生了變化。
這個圓的某段區域開始凸起,就像是義無反顧的打破了極限的勇士,高歌向前,伴隨著它的突破,其他區域也產生了連鎖反應,奮力的一同擴充套件,最終形成了一個新的大圓。
武悼看著這一幕,若有所思。
自己的心神法相遲遲沒有動靜。
說白了是相關區域沒有跟上。
無法形成一個新的大圓,自然也就是無法成功的喚出自己的心神法相。那麼要怎麼讓相關區域跟上呢?既然是放開了聊,武悼也不在意,繼續詢問其了左狂,而左狂卻是微微搖頭驅散了半空中的圓。
“每個人的法相都不同,補全的方法自然也是不同。我自己突破時曾用了兩種方法,一種是捨棄生死,拋棄一切,去廝殺爭鬥,自然就能夠驅動法相。還有一種方法則是鍛鍊自身的意志力,不管遇到何種的折磨和苦楚都不為所動,即不動安然如大地。”
而這兩種方法的都非常的危險。
第一個就不用說了。
捨棄一切去戰鬥,於廝殺中謀求昇華,這本質上就是一種賭命的行為,賭贏了自然萬事大吉,賭輸了直接嗝屁。
第二個則是可能會意志崩潰。
一個如果可以做到何種的折磨和苦楚都不為所動,甚至是終極侮辱都如平常事一樣接受了,那不用想都知道這個人的意志力已經強到恐怖了,甚至可以說是一聲是非人。
而意志力可以看做是心神的質量表現。
不過……
武悼稍微回過味來後,心中卻是忍不住一陣嘀咕。左狂說他用過這兩種方式,難不成說,他承受過等同於終極侮辱的某些考驗麼。這是不是,有些太奇怪了,難道說變強的代價都是要變顛不成?
不管怎麼樣,武悼在心神法相上的問題總算是有了可以解決的方向。
左狂顯然也不是那種留人做客的性格。
在和武悼聊得差不多後,就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而直到此刻武悼才知道,他們所在的方位是左家,這一大片宛若蘇州園林般的區域,都是左家的私人領地,而這棟樓則是左家風水樓,被喚為乾靈閣。
武悼被幾個侍從畢恭畢敬的送了出去。
對此他不禁是感慨了一下,左家這裡好像並沒有那種狗眼看人低的視線,而且人數也格外的稀少。
稀少到了武悼甚至覺得有些荒涼的程度。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又能相信雲州最大的世家,他的本部是這個模樣呢。對於武悼來說,今天的事情實在是有些超乎想象,他也無心思索太多而是迅速的離開了左家,免得外面有人擔心牽掛。
當武悼離開後。
枯坐在原地的左狂,才是若有所感的望了一眼漆黑的天空一眼。而在那裡,一朵在夜空中顯得蒼白的雲朵,呼的一下便是消失不見了蹤影。
不多時,一個人影有些迷茫緊張了上來。
此人正是武悼從機場中帶出的漁歌女,也是左狂的青梅竹馬。
“你是誰?”
左狂凝視著眼前的漁歌女,冷靜得根本不像是久違重逢的戀人,而是陌生人一般,對著漁歌女發問。
漁歌女聽到左狂的詢問,神色變得更加茫然不知所措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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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飛鸞之死,被記者們拍了下來。
她死不死,孔家的反應是什麼其實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