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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校尉看起來有幾分憂愁之意啊,不知是因何緣故?”
武悼轉頭一看,卻是一位繡衣校尉,而且比較罕見的女性武者。
她長相平平無奇,身材有點矮小,不知道是否是功法所致,臉上的雀斑有點多,並且能夠在她身上找到一些不太明顯的西夷特徵。
這是一個混血兒。
額,就是應該慷慨的地方都平平無奇,應該算是一個假小子了。
“我叫左芊芊,聽說你昨天教訓了許弦那個王八蛋,本姑娘覺得你人不錯,打算請你喝酒,賞臉嗎?”
“左家?”
武悼一聽到她姓左,下意識的就想到了左家。
“嗨,左家不左家,我只是一個歌女所生的卑賤之軀罷了,他們都覺得我姓左汙了名頭呢,早搬出來自己住了。”左芊芊灑脫一笑,顯得是毫不在意,言語之間對於左家沒有多少尊敬。
一個西夷歌女生出來的女兒,比庶女都不如。
“你是啟藏。”武悼眼睛一亮。
“額,是啊……”
“那我們來打一場吧。”
“等,等等,我只是想請你喝酒。”左芊芊慌了,眼前這個傢伙不對勁!
但武悼沒有給她太多考慮的時間,起身咧開嘴,露出了雪白的牙齒一步步靠近她。
“沒關係,打完再喝也一樣,我不會打死你的,只是覺得你有點眼熟,想和你打一場,找找那種感覺。”
左芊芊忍不住遠離了武悼一步。
這個武心卓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還是他的大腦都是由肌肉構成的?
“那個,武校尉,我剛剛看你好像是在憂愁功法之事吧?正巧我因家學,對諸多功法還是有一定了解,可以為你參謀一二。”
真的是一點都不想和武悼交手,左芊芊尬笑著在武悼的壓迫下提出了折中方案。而武悼聽到這個提議,則是認真的思考了起來。
這一刻左芊芊忽然感恩起了小時候大兄逼著自己在左家藏書樓看書的舉動,不然現在這個武痴百分之百給她拖到演武場去!
“你不怕自毀前程嗎?”
思考了片刻,武悼覺得還是提醒一下這個左芊芊。
不管她的真實目的是什麼,這假小子要是和自己交好,怕不是沒兩天就被其他人孤立排擠,派出去當炮灰了。在對方示好這裡,武悼還是選擇了友善對之,提醒對方自己的處境其實非常尷尬。
至少外人看起來很尷尬。
“怕?要是怕的話,我就不會從家裡跑出來了,反正他們也沒人瞧得起我,我們算是同病相憐了吧。”
左芊芊見武悼沒有那股悍然搏殺的氣勢。
膽子又大了起來,很是無所謂的抬著頭。她並不是雪中送炭,也不是刻意接近,只是單純的覺得武悼人不錯,值得請一杯酒!
這才是武人的豪氣!
“不,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我和你並不同病相憐。”武悼擺了擺手,自己這是有系統的,看著像是被孤立排斥,但憋著一股勁準備後面抽臉呢。
而普通人,想抽上官的臉可沒那麼容易。
所以武悼的心態一直都是很平穩的,所以他不能要求別人和他的心態一樣平穩,否則這就是不公平了。
左芊芊忍不住白了武悼一眼。
彷彿在說你小子是真的能毀氣氛啊,剛剛升起的豪氣就這樣被武悼給攪和沒了。
不過武悼還是接受了左芊芊的好意,嗯,他其實是有點居心不良的。但不是對這個人,左芊芊說難聽點,長得和瘦猴一樣,哪有身邊三個女人香?他的居心不良,是打聽左家的訊息。
說來也奇怪。
這左家幫忙運作了武悼進肅武堂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