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報銷了。
還沒等武悼忙完,玉山的電話就來了。
打電話的是連平,他告訴武悼,自己已經出發準備帶人給武師盟施壓,而他的堂弟武怏已經是開始習武,看起來毅力和底子都不錯,有武悼當初的風範。
正在接電話的武悼耳朵微微一動。
卻是聽到了兩個正急匆匆走進分部校尉的交談聲。
他們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白虎大廳,但聲音卻是焦急中留了下來。
‘火車遇襲?火箭炮、道士?’
武悼心中不由得一凜,不會那麼巧吧?
數分鐘後,利用自己剛剛得到的身份卡,透過繡衣校尉的許可權,從接線女官處大約瞭解了一下最新發生的火車案,武悼不禁是沉默了。好像還真的是他搭便車的那輛火車,現在肅武堂等執法機構,像是瘋了一樣四處找線索。
儼然是一個新的大漩渦。
不過這事好像和自己也沒啥關係。
牽扯不到自己的話,那就稍微遠離一些看熱鬧吧。武悼搖了搖頭,不再是關注此事,而是轉頭打量起了肅武堂武庫內,真功的和功勳的兌換標準與條例。
與此同時,剛剛完成了救援的火車慘案現場。
一道道暗流正在湧動。
有暗中觀察的眼睛注意到了,雖然所有的道人都已經不幸罹難,但對比車票和遺體,似乎有一位道人憑空消失了。而倖存下來的目擊者也提到了,在襲擊發生之前,似乎是有武者搭了一下便車。
調查正在繼續。
亂如麻的局面中,新一輪的較勁已經開始,誰都想更快的找到那個失蹤的長弓道人,也希望能找到那個搭便車的武者。
…………
…………
白司魚給武悼準備的宅子很普通。
這是武悼自己要求的。
治安一般,環境一般,條件一般,就是稍微大一些,有地下室,可以讓自己平時演武鍛鍊的時候施展開來就行。白司魚嚴格的執行了武悼的命令,沒有擅作主張私自新增什麼,完全按照他的心意來。
宅子的地址也在寶山坊市內。
只要出門右拐一千米,就能到碼頭,看一看出海口和隔江相望的另外一個坊市了。這裡的交通不算太方便,但有車子的話還行,武悼算是非常滿意了。
白司魚非常能幹。
對於自己的叮囑的事情沒有修改新增,也能夠分得清事情的重要程度。
所以把許多事情交給她,武悼是放心的。
畢竟一個脆弱身板的秘書,還是一個美嬌娘,確實是很難讓人有戒備。
“真多啊。”
此刻武悼身前擺放著厚厚的一堆資料。
這些是浦海錯綜複雜的勢力,犬牙交錯間的資料,其中不僅是包括了幫派,集團,廟堂,世家,城隍陰司,還有一部分地下的情況,甚至連宗門在浦海設立的據點,都有一定程度的記錄。
而這些,都是白司魚搞到的。
瞧著得意洋洋微笑的素衣柔媚少女,武悼忍不住表揚。
“你不去當特務真的是屈才了。”
“嘿嘿,謝公子誇,司魚也只是略盡綿薄之力,將集團常年蒐集的資訊,稍加整理,提煉出有用的來。”
白司魚這話明顯自謙了。
“哦……”武悼眼神微動,沒有再多說些什麼,而是認真的打量起了資料。
他優先看的城隍陰司,因為這事關劫種。
咳咳,或者說是武悼最優來劫種的一個方向。
浦海城隍陰司很大,其城隍稱謂是鑑察司民城隍威靈公,是州府級別的存在,據說其陰間範圍之大,幾乎等同於整個浦海和部分長江口流域。並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