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不小心錯手把文職打死的懲罰是什麼,我知道你肯定是走後門進來坐班的,上頭打架你參與進來怕是有命爭沒命去享受。”
武悼可以肯定,眼前這個傢伙準備是來刁難自己的。
如果自己沒有抓到他的言語漏洞,搞不好還真的會被當皮球踢了。這種踢皮球迴圈,著實是噁心,但也得看物件,顯然對於武悼就不好使。
文職聽到武悼這兇殘話語,目露兇光,不禁是打了一個冷戰。常年坐辦公室的人,哪能和鬼神武者搏殺的兇人對視。
他被擊中了軟肋。
確實是有人要他刁難一下即將右遷的玉山巡查校尉,但萬萬沒想到是這活卻是讓他招惹上了眼前這個看似文雅的活閻王。人家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你要參與到這種事情裡,就要做好承受怒火的準備。
武者之怒,豈是常人可以承受?
別的不說,武悼如果真的記恨上他了,總能找到他落單喝花酒的時候,到時候悄無聲息弄死,直接毀容撕碎丟黃浦江裡,怕被發現的時候都不知道被衝到哪裡了。
諸夏最不能得罪的群體之一就是武者。
脾氣太爆了。
說弄死你可不是氣話,而是會付諸實踐的。
“那個,哈哈,武兄,要不你先喝杯茶?我再去瞧瞧,剛剛是我看漏了也說不定,你不知道這兩天事情多,這名冊可能弄混了。”
“那就麻煩老兄再好好看看了。”
武悼見這個傢伙識趣的慫了,也是皮笑肉不笑的給他按了回去。
識趣的文職很快就找到了武悼的名字。
“哎喲,你看,我就說是冊子出了問題,忘記換了。武兄是從玉山右遷來浦海的啊……”
文職下意識的抖了起來,習慣性發表一下瞧不起浦海之外的話語。
卻瞥見了武悼的神情立刻是理智的把快要脫口而出的話給嚥了回去。
“恭喜恭喜!武兄可以去梁校尉那裡報到當差了,以後梁校尉就是你的直隸上官,有什麼都請和上官打一下招呼。這繡衣校尉可是美差啊,怕是從今往後,有不少人想託您辦事呢。”文職小吏對著武悼就是一頓吹捧。
這吹捧雖然是有些捧高的意思,但卻也是實話。
一般情況肅武堂都督是不管事。
實權都在二十八位肅武校尉手中。
而執行者實際上就是繡衣校尉等一干中堅力量,有句話說的好,叫縣官不如現管,許多人求人辦事,都是求到現管的頭上。
武悼盯著這個傢伙把手續辦好後,才是滿意的拍了拍的他的肩膀,準備去找這個梁校尉了。
等這幾欲擇人而噬的兇人離開後。
文職才是擦了一把冷汗癱坐在椅子上,接著忍不住灌了一口熱茶,才從那種抑制不住的心慌惶恐中慢慢恢復過來。
‘真邪門,這人怎麼這麼兇?’
武悼給他的感覺就是兇,雖然帶著書卷氣,可靠近的時候是一股要將人整個吞噬掉的兇暴,屬實是讓人感到莫名的惶恐不安。就像是自己彷彿做錯了事情一般,和人對簿公堂的時候,面對頭戴獬豸冠的主判大人一樣。
那股威勢,確實是有些不合常理了。
文職在武悼走後說實話是有些想報復的惱羞成怒心理,但轉念一想這兇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貨色,主動去報復說不定要被真的錘死。
‘算了,還是先等等。’
‘這新上任的繡衣校尉一看就是個莽夫,又搶了人家內定的官職,指定沒有他好果子吃。’
‘等有機會再落井下石。’
‘沒機會的話就躲遠點好了,這武心卓,莫名滲人。’
這麼一想文職的心理的鬱氣倒是散了幾分,第一次見面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