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了!打人了!打架了!!”
大酒樓內侍者的急促呼喊傳遍了上下左右。
一些離的近的人,隱約還能感受到一種拆遷似的動靜,好像有什麼東西拍在牆上,又有什麼東西清脆碎裂。雖然很好奇,但倒是沒多少人敢湊過去,他們來酒樓是吃飯談交情的,若是被捲進了衝突鬥毆事件中,就是倒血黴了。
而正在朝上走的於素娥和於卉兩姐妹也聽到了動靜。
她們兩人都是一愣。
因為朝著那個方向只有一條路,而剛剛武悼走的就是那裡,難不成是他和別人起了衝突?
“去看看。”
於素娥很快就做出了決定。
不管怎麼樣武悼都是今天聚會的一員,如果被人給打了,就是在落他們這群人的面子,不找回面子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不可接受的事情。
有頭有臉的人臉面最重要!
於卉朝著聲音的源頭跑過去的時候,甚至是有點興奮,因為她只聽說過打架,作為一個好學生從來沒有見過,更別說參與到打架這件事中去了。眼下的突發情況,讓她有了一種光明正大做壞事的愉悅。
很快,於家姐妹就看清了發生在廁所中的一幕。
那是……
讓人忍不住張大嘴巴的兇殘畫面。
廁所中此刻被硬生生砸斷的自來水管正在朝著天花板飆水,而天花板上的木質隔板被砸出了數個大洞,那些個大洞的大小和人頭非常接近。
最誇張的是牆壁。
廁所的四面牆壁上,存在著數不清的蛛網裂紋,像是被大鐵錘給猛敲狠砸了一遍,甚至在某些裂紋的中心,能夠看見隱約的拳印和掌印。而碎裂的便池、折斷的鐵水管、橫七豎八倒下的人體,混雜著堆在地上。
在這個一片狼藉的,地板同樣皸裂的廁所中,唯一站著的人,正在藉著飆射的自來水清洗身上的血跡。
於卉已經快不能呼吸了!
她彷彿看見了水霧中宛如兇獸一般的男人,嘴角不經意間露出了愉悅欣喜,好像剛剛完成了一場酣暢淋漓的狩獵。這樣充滿了危險氣息的武悼,讓她有一種想要尖叫的顫慄衝動,雙腿發軟怎麼都使不上勁。
下意識靠向表姐,於卉才注意到。
繃緊修長雙腿死死夾住的於素娥,已經是臉色煞白的她,正靠在走廊牆壁上,連移動都顯得異常困難。
“武,武師……”
於素娥嘴裡喃喃自語,她之前只聽說過這類人,知道他們非常的受重視,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是如此的兇殘可怕!
武悼揉了揉有些生疼的拳頭。
他今天爽了。
這些倒黴鬼被他打了個半死不活,估計身體會留下某些後遺症,但小命應該還是能保住。
別看武悼差點給廁所拆了。
實際上他下手還是有分寸的,沒有朝著致殘致死的部位下手,這群大漢在激發了氣血之力的自己面前,幾乎沒有還手的餘地就被放倒了。他們全程都被武悼爆錘,腦袋都被按到了便池裡刷牙,有兩個倒黴的更是被抱起來砸天花板,頭皮血流直接昏死。
狹小空間,不持械,普通人對上現在的武悼。
基本上是要跪著唱征服。
“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武悼爽完後清洗一番便是走出了廁所,他今天的這通出手,讓他大約明白了自己的實戰情況大概是什麼樣。
溼漉漉的武悼出來,門外的於家姐妹也差點沒有跟著漏出來。
武悼雖然草草清洗了一番,但臉上還是有血跡,搭配著躺屍一群的背景,像極了窮兇極惡的殺人犯。
瞧著這鵪鶉一樣發抖的兩個女人。
武悼忍不住笑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