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武悼已經懶得管那麼多了,隨著梁校尉一次又一次的催促佈置任務,他的應對也在如對方所期望的那般,逐漸的顯得力不從心和不耐煩了起來。武悼正在如他們所願,一步步的走進已經佈置好的陷阱中。
不過有一點還是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那就是武悼在這種高強度的工作中,處理陰禍時居然沒有失過手,到目前為止並沒有是受過傷。
顯然武悼的實力不像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察覺到這點的話。
他們的佈置也是能夠更加的周全。
當武悼風塵僕僕的趕回浦海的時候,已經是晌午時分。這邊來接他的白司魚一見到武悼,注意到他表情中已經壓抑不住的兇意時,心有靈犀一般明白了武悼是想做什麼,連忙是請武悼上車。
“公子,您是打算……”
“嗯,是時候了。”
武悼微微頷首,進了車子後,他那表演出來的外漏情緒就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說不出的寧靜。他早就料到了會有這一天,只要不說話不抗議,任勞任怨當一個模仿打工人,就會被無限的壓榨和試探底線。
老實人,呵呵。
真老實就是啞口無言。
解釋的權利都被剝奪,是非黑白都是人家說了算。
白司魚這邊上車後就興奮的一直緊盯著武悼,過了好一會武悼才是皺起眉頭和一雙美目對視,略帶困惑道。
“司魚伱一直看著我幹嘛?不認識我了?”
“嘿嘿我是很驚訝,公子這個月這麼能忍呢。”
雖然是在說武悼裝老實人,騙對方進套顯得能忍。可白司魚那撩人的嗓音,搭配著嫵媚水潤眼眸,當她說出很能忍的時候,非常容易讓人想歪,也只有在面對武悼的時候,她的內媚才會不自覺流淌出來。
武悼望著窗外熟悉的浦海繁華街景,不禁是向上翹起了嘴角。
“大丈夫能屈能伸,況且不能忍,怎麼能夠後面好好享受呢?”
看得出來武悼今天的心情很不錯,總算是忍到對方上套了,在車上也有心情來調戲了一下白司魚。
兩人彼此都非常熟悉了,有些時候說一些帶點暗示意味的話來相互挑逗較量,也是有的。
嗯,武悼覺得他可是好孩子,被白司魚帶壞了。
鍋在白司魚。
對此白司魚不以為恥,反而為榮。反正武悼的本性在她看來是極好,根本不需要去壓抑和修飾,就是這種狂暴不羈的兇戾,才是她當初看上武悼第一眼。
“那公子這回可不要再忍了。”
“演戲還是得全套,不能提前開席。”
武悼摩挲著下巴,忍不住笑出了聲。
…………
…………
當得知武悼沒有遵從命令立刻去執行下一個任務,而是選擇回來敘職的時候,梁書文臉上閃過了一幅瞭然之色。他還以為武悼是一個石人,完全沒有脾氣,為了官位這都要忍過去,終究是年輕人撐不住氣啊。
不過能忍一個月,也算是不錯了。
換做那些個毛糙小子,怕是半個月都要叫苦連天,想著法子改變了。
他們對武悼性子拿捏的還是很穩的。
好整以暇的梁校尉品著香茗,等武悼這邊在外面嚷嚷鬧騰的差不多了,估算了一下,外面那些個緩衝阻攔的校尉們才是放這個同僚進上官辦公室。
武悼這邊著急的臉都紅了。
“梁校尉……!”
闖進門來,還沒有來得及發問,就被先聲奪人。
“心卓啊,你這是怎麼了?我可是特意在栽培你,你怎麼就甩手跑回來了呢?你知道有多少人器重你麼?你就是這樣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