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觀可是真的太上忘情,不會因為你李壞的世家子而留手,人家上代道門行走把你打殺了算什麼。
“公子覺得誰會贏呢?”
細細的幫助武悼整理著髮絲和發冠,白司魚將思考中的武悼放在自己圓潤大腿上。
這裡歲月靜好,不受外界風波的影響。
“李壞我沒見過,但白衛子我確實是見過,還接觸過一段時間。如果是讓我選的話,我必然會選白衛子了。”對於正陽子的這位師叔,武悼那段接觸時間裡,算是一點底都沒有碰到過。
“為啥?”
像是強迫症一樣,把武悼的頭髮每一根都打理還擺整齊,白司魚順口一問。
“因為白衛子大愛無情,你又怎麼可能打敗一個連失敗這種情緒都沒有的道士。”
武悼其實是在胡扯。
反正吹逼不要錢,在這種閨房之樂的溫情時刻,武悼就當是口嗨了。他享受著白司魚的膝枕,但腦子裡並不是軟玉滿懷,更多的是在思考自己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這個問題一天不解決,武悼就只能一天強耐著煩躁的心情。
心神法相。
是綜合了武者從踏上極限之路以來,意志力、經驗、真功、神兵、修為等等的一切具象化。就比如武悼靈臺內的法相,就是非常明顯的玄武天王聖像,只是他有些苦惱,這個法相一直不能有效的驅使。
就彷彿自己成就的啟藏七重是假的一樣。
心意相通。
白司魚似乎是察覺到了武悼平靜從容外表下面的煩躁內心,她香唇一抿,取出了小梳子慢慢的刮蹭著武悼的頭皮,幫助他緩解一下那些不能直說的壓力。
其實兩人也是無話不談。
但白司魚對武道是真的不熟悉,這方面幫不上夫君的忙,就只能這些天儘可能透過一些消遣娛樂,來幫助武悼舒緩一下心情。說白了,法相這種一輩子所學的極限之路具現,別人能幫的極為有限,武悼還是得靠自己邁過這個坎。
只能說武悼真的是境界飛漲。
可能就是太快了,導致了他的法相始終是缺少了一些東西,遲遲不能出竅。
在白司魚的小梳子刮蹭下,壓力確實是消解了一些。武悼也是決定,如果今天還沒有一個頭緒的話,他就打算出關了,這道坎也許不是閉關能解決問題的,還不如多出去走走,找找靈感。
說不定到時候突然就通了。
“還有一件事是什麼?”
“連伯伯託我給您傳一句話,說是門中蕭若虎和武怏二人結伴出遊,恰好是路上遇上了張鐵口,他們三人似乎是正在追查些什麼,希望公子看在同門師兄弟的份上,多留點心。”白司魚的語氣有些微妙,好像是不太開心連平提的這個要求。
蕭若虎……
武悼一時間還沒有想起來這個人是誰。
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了,哦,那不是連師很久之前找的天才弟子嘛。自從武悼異軍突起,蕭若虎的光芒就被他完全蓋過去了,可以說是隻能瘋狂吃武悼的尾氣,能吃尾氣還算了不起了,像是迴風武館一干師兄,連尾氣都吃不到。
連師這話的意思。
其實是讓武悼多照顧一下他收的這個天才徒弟,而蕭若虎和武怏兩人倒是意外成了好朋友,同樣是以武悼這個在他們身邊成長起來的強者為榜樣,也許是怕武悼還對以前的事情心有芥蒂吧。
畢竟,因為蕭若虎,連平是有段時間冷落了武悼。
對此武悼卻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是那麼小心眼的人嗎?
武某人報仇從來不隔夜好吧,要是條件允許,你敢給我上眼藥,我當場就能打的你半身不遂!得罪了武某人,敢叫你晚上睡覺都不敢閤眼!
不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