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掏出了公章。
武悼接過這調任函,就聽見了上官的熱情邀約。
“心卓啊,你看這時候尚早,你要不再聽聽我釣魚的故事,我跟你說……”
下一秒武悼直接消失在了白安國的辦公室裡。
他瞧著武悼遁術消失的地方,先是一愣,隨後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來,好傢伙,武悼是第一個被他釣魚傳說逼得用遁術逃跑的下屬。果然年輕人逗起來就是有意思啊,這玉衡的寶貝女婿,真是有趣!
白安國笑了一會瞅了一眼今日坐班時間表。
好!
今天的班就上到這裡,他要抄起裝備去會會自己的釣友們了!
至於武悼和梅摘星能不能勝任,這點上白安國是完全不去擔心的,他們一個年輕人能打,一個有經驗知道怎麼處理事情,聯起手來,說不定還能把那塊魚龍混雜的轄區整出新花樣呢。
…………
…………
“白校尉他就這性格。”
聽完武悼訴苦一樣的埋怨後,梅摘星也是忍不住哈哈大笑。
他當然知道這老朋友是在逗武悼,畢竟武悼才十七歲嘛,在他們這一代人的眼裡其實就和孩子沒有多少區別,有些時候玩心起來了,就想逗一逗。
你想一下。
假如你有機會逗一下還沒有成長起來的西楚霸王,捏捏他的臉蛋,看著他生氣的樣子,這誰不想玩玩啊。
梅摘星不是那種逗人的性格。
不然他作為武悼的岳父,有的是機會讓武悼緊張的。嗯,就比如說,要不是怕分心,他都想把梅孤雪接到浦海來了。
“我打電話給司魚,讓她來接我們。”武悼懶得繼續提那事了。
他知道,對付別人逗你最好的辦法,就是要讓對方感到無趣。
“我有車啊。”梅夫子確實有車,而且是有一個車隊。
如果單單從家世背景來說,武悼確實在吃梅孤雪的軟飯。
“我知道您有車,但這不是找點時間,繼續剛剛的話麼?”武悼提醒了一下梅夫子。
“也是,反正你遲早都要知道的。”
梅摘星眼睛一轉,擇日不如撞日,這事早點和武悼說,他也能夠更好的適應梅孤雪的某些沒有那麼明顯表露出來的性子。不然一直拖著,說不定哪天女兒和女婿可能就起矛盾了,畢竟兩個人其實都是剛強的性子。
武悼其實是有讓白司魚偷偷調查過梅摘星。
但得到的結果卻非常簡單。
那就是隻知道,梅摘星帶著的梅家,就他和女兒,是從南都出來的。至於南都過去發生了什麼,那就是一概未知了,相關知情者大多是諱莫如深,況且這都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資訊傳播基本上都停在紙媒上,誰能查那麼多。
不過那可是白司魚啊。
自從武悼觸及到她的底後,就明白白司魚都查不出來的事情,那肯定是被有意的封殺了。
伴隨著梅夫子到幽靜園林涼亭中的講述。
一場十幾年前的事件才是向武悼揭開了序幕。
諸夏立國,堅持了大一統原則,沒有讓南北分裂成為事實,當時數不清的宗師高手幫助立憲派擊碎了長江天險的鐵壁。但當初的諸夏人傑,還沒有做好徹底廢除中央之國最高精神信仰的準備。
司馬氏的前車之鑑在那呢。
哪怕天子他再不是個東西,對於神州的黎明百姓來說,這都是自秦大一統來,整個神州的最高效忠物件,你把這頂皇冠砸了,那麼你打算用什麼來維持統治?
口嗨嗎?
當時諸夏要面對的現實便是,人們需要一個皇帝來維繫通知。
驟然抽掉天子這根信仰支柱,造成的結果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