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州,除非是大奸大惡,不然都不會繼續追殺了。
畢竟是武者。
就算是犯了錯,改頭換面一下,依然能夠得到善待,而諸夏廟堂也不會對武者用嚴法來自毀根基。
不斬回摩柯寺處理奸人去了。
武悼則是留在了震澤附近。
他本來是想看,震澤還缺不缺人,自己可以義務勞動一下。順帶一提這裡的海鮮最近忽然變多了,都是水神開心的贈禮,本著不吃白不吃的念頭,武悼直接用數不清的水產品狠狠補了一波。
結果他在震澤待了沒兩天。
就被打發回去了。
將軍墓的問題基本上已經得到了解決,不像是之前那樣還有數不清的妖魔鬼怪從墓中衝出來,要佔據一地耀武揚威,看來那殭屍是被打成了三等殘廢了。也算是變相解決了將軍墓的問題,水神白龍將會繼續對它進行鎮壓消磨,直到沉入水底的將軍墓徹底被磨死。
如此一來,自然就不需要武者們牽扯過多力量在此了。
畢竟武者的力量都是寶貴的。
能用鬼神來代替的事情,都會進行替代,從而將武者調向更重要的位置上。
武悼本來還想去將軍墓逛一逛。
但震澤龍宮卻是開始閉門謝客了,他也沒有說做強衝這種沒品的事情,又不是缺劫種缺瘋了。
“不過我怎麼覺得還沒結束。”
武悼坐在溼地往東一段距離的城鎮飯店上,享受著本地的人間煙火。
坐在他對面的是一襲黑袍的于吉,面相淡然的于吉看起來十分的英俊,面容端正,似乎是二十七八歲的尋常富貴人家的公子哥。
“因為我還在這裡是麼?”
“沒錯。”
武悼自顧自的給自己夾菜倒酒,對於于吉他可是不敢大意,雖然是氣氛尋常的坐在一起聚餐,但武某人隨時都準備好了翻臉。
就因為于吉不是正常人。
“你對我有偏見,武校尉。”于吉似乎很享受對武悼的言語調戲,很難說這個瘋子的樂趣是什麼。
“算了,直接說來意吧,我懶得和你逞口舌之快了。”
武悼皺起了眉頭,夾起一塊烤鴨就是連皮帶骨朝嘴裡送,嘎嘣嘎嘣的嚼碎了朝肚子裡送。
他們目前維持著脆弱的合作關係。
這是武悼願意和于吉坐下來的緣故。
畢竟他們之間如果忽略了沈天河那件事,其實算是沒有啥衝突的。而沈天河聚寶盆運氣消失後,于吉也沒有繼續找他的理由了,況且於吉本身是一個極端理性的瘋子。武悼倒是稍微能明白一下他的行動邏輯了,當然武悼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也是有些瘋癲的,他絕對不是顛佬!
“善惡佛主死了,但佛沒有死,它已經鎖定了雲州,遲早會回來的。”
“回來再殺一次唄。”
武悼滿不在乎。
熾落鳳能做到的,他以後未嘗做不到。
就算是時間來不及,這天塌下來還有高個的頂著呢,上面不還有一個左狂麼。
“問題不在於它會回來,而是它回來所會引起的連鎖反應。”于吉手指一彈,秘術展開,便是將四周的人和聲音全部隔開。他這一手倒是顯得清靜,明明近在咫尺,卻彷彿相隔甚遠。
“震澤是雲州龍脈的一個重要節點。”
“善惡佛主行事不顧後果,強行透過你們這群身負氣運之人,借用地儀之力,引動了佛的力量和信徒願力,希望佛降臨。”
“這個節點已經被汙染了。”
“那麼左家正在做的事情,進度將會提速至少半年。”
武悼聽著于吉的描述,倒是沒有多少意外。
于吉、左家、地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