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肯定能夠搞到明公那邊的請神名額。
畢竟諸夏的大宅都有專門的官方祭祀祈福,乃至於說請神鎮宅,這些屬於官方權能的賜福活動,掌握在一個朝廷機構手中,這個機構名喚監天司,算是一個非常隱蔽低調的玄門組織了。
在這樣一個世界中。
掌握了諸夏全部權貴的婚喪嫁娶祭祖等儀式,社會的三牲六畜習性,四季更替的妙律,選取黃道吉日教誨他們趨吉避凶的組織,實際上也掌握了這些人的全部後門。
曾經監天司只向一個存在服務。
這個存在就是,天子!
因為監天司實在是太敏感了,敏感到了這個機構只能由天子來掌控,換做哪位廟堂閣老,恐怕誰都不放心。
如果不是機緣巧合。
白司魚也不會知道監天司的存在。
現如今的監天司依然存在,但已經不是服務於九五之尊,而是轉而向諸夏的精神圖騰服務,這個圖騰就是皇室。也許再過個十幾年,甚至都不要那麼快,監天司就會轉為向內閣服務也說不定了。
但在那之前,白司魚堅信,梅摘星肯定有監天司的門路。
或者說……
作為替武悼操持外事的美姬秘書,擁有著自己資訊渠道的白司魚,怎麼可能說不會去監視其他人呢,特別這個人還是梅孤雪的父親時。
畢竟白司魚堅信,這個世界上只有自己才可以無條件的和夫君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其他人多多少少是有小心思的。
這麼思考的白司魚,自動把之前的白司魚從腦海裡抹殺了。
“原來如此,果然如此,你的目的是這個麼?”
梅摘星認真的審視了一番白司魚。
他沒有想到自己還是小看這個之前來路不明的女人了。
請神名額這個東西,聽起來有些可怕,但也是下三路的法子。重要的是請神背後的東西,究竟請來的是什麼,在卓越者的手中,可是會直接改頭換面的,比善惡佛主當時的儀式,已經是非常的接近正規的請神了。
“為了未來做準備而已,梅伯伯,就算您不說,我也能夠猜的出來,那個想害公子的老東西,僅憑他一個人是做不到的。”
白司魚的神情變得嚴肅了起來。
明公是一個高階手套罷了。
真正想要武悼死的,還是一整個巨大的利益集團,而這個集團的首領是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