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魚侄女,你怎麼也避開他們了?心卓那小子,應該不會讓你受了委屈才對。”
事實上,那兩賢惠的女子,也不會讓白司魚受委屈。
畢竟也只有她敢捨得清白和麵子,整天陪著武悼跑裡跑外。
“梅伯父,司魚覺得這個時候還是讓公子和兩位姐姐相處來的好。”白司魚明顯有點強顏歡笑的意思,她這兩天和武悼正是打的火熱,屬於是感情急劇升溫。要把武悼稍微讓出去,怎麼可能沒情緒。
不過白司魚情緒歸情緒,理性則是歸理性。
不像梅孤雪,那外冷內熱,被禮法約束的純理性,或者是連素娘那種感性爆表,為了武悼什麼事都做的出來,從這一點上來看,白司魚和武悼還是挺相似的。
“你這是委屈了自己啊,你放心吧,以後心卓那小子要是有什麼敢負你,我第一個去收拾他。”
梅摘星直接打包票了。
都說娶妻娶賢,娶妾娶美,白司魚是又賢又美,武悼能夠得到她的芳心,很大程度上是有運氣成分的。
“多謝梅伯伯~”白司魚眼睛一亮,立刻是接了下來。
顯然白司魚這個時候把武悼讓出去,正好遇上梅摘星並不是巧合,而是有意為之,她接下來的一番話讓梅摘星不禁深思。
“梅伯伯,有人要害公子,這事我們難道就這麼算了麼?”
白司魚的眼神此刻忽然間變得極為認真了起來,那雙看起來狐媚的眼眸極為銳利而具有威勢,竟然是讓梅摘星有一些呼吸加快。
“你想怎麼辦?”梅夫子聽出了一點弦外之音。
“那老東西不是在準備六十一大壽麼,正好我有一點朋友,我打算給他拜拜壽,就是需要梅伯伯你的一點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