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他的直覺告訴他。
雲州,看似繁華平和,但暗流從來沒有停歇。
雖說這是靈氣復甦不可避免的時代波動,但總有哪些地方說不上來的不對勁,這種感覺在他成為肅武堂巡查校尉後更強烈了。
白司魚這邊光速和武悼父母混熟了。
並且不經意間透露出了自己是武悼從車匪手中救下來的後,對這個操持外事十分乾練得體的女子很是喜歡。
同時也對自家的豬心中狐疑。
這拈花惹草的本事是從哪裡學來的?
武悼人生的前十六年要麼在家裡,要麼在書院,全然一幅榆木疙瘩的模樣,怎麼到十七就突然開竅了。如果不是親眼看著,恐怕他們都要懷疑,武悼是不是自己的兒子了,他的變化實在是太過劇烈。
白司魚不僅帶了人,而且也是給武悼準備了幾輛車。
車可以不用,但不能沒有。
至少在這位秘書的眼裡,武悼不能一直坐著梅孤雪的車,梅家在南都時的資料她也蒐集了一部分。可能武悼自己都不清楚,自己這個啟藏武者目前的財產、前景、潛力有多少,但白司魚絕對是清楚。
所以她要幫助武悼取得主動地位。
而這也是幫助她自己。
武悼這邊思緒稍微收回了一些,手中鎖龍鐲溫潤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這玩意看著很脆,但實際上非常的堅固,堅固到武悼拿它當握力計使都沒有絲毫變形的意思。
他懷疑自己開了神門態,都可能毀不了這鎖龍鐲。
低頭的武悼眉頭一皺。
掌心鐲子的黑斑似乎有了變化。
有一塊黑斑變淡了,但不少地方又多出了黑斑,武悼日常把玩已經將它的花紋記得清清楚楚,很輕鬆就發現了這種變化。
這是怎麼回事?
它什麼時候發生變化的,自己竟然毫無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