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擊友軍,無論是在哪個時代都是烏龍而搞笑的事情。
當梁書文瞧著分部小廣場上,那數個倒在地上,手腳明顯是被卸了關節,臉上黑的紫的青的染成了一片的,被鎮住了氣血勁力倒在地上止不住痛苦哀嚎的熟人時,他的真的怎麼都笑不出來了。
特別是這些熟人,有一個自己的繡衣校尉下屬,外加飛鷹司幾個日常合作的不錯的捕頭時。
梁校尉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就是他們襲擊了我!要不是我反應快,就被他們打死了!”
武悼毫髮無損的站在一邊,指著地上幾個悽慘的滾地葫蘆一幅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模樣。梁書文絲毫沒有被這種厚臉皮的無恥之語所影響,只是忍不住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涵養功夫極好道。
“把他們的手腳接上。”
武悼也是狠,不僅是打斷了這些傢伙,更是在熱情招待後,卸掉了他們的下巴,讓他們想說話都難。
一個個見到梁校尉出來,都是淚眼婆娑,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梁書文這個上官發話了。
武悼眼底隱蔽的閃過了一絲嘲弄,便是將這些傢伙錯位的骨頭給重新接好。他沒有學過什麼杏林之術,接骨正骨的手法也是依葫蘆畫瓢,極為粗暴直接,差不多是給這群弱雞啟藏上了一遍刑。
有個傢伙差點沒疼昏過去,被武悼順手兩個心理傷害極高的耳光給物理強制喚醒了,免得他們裝死又賴到自己頭上來。
武悼這下手的力道不像是對人,更像是對一群豬,大的有些嚇人,小廣場上啪啪啪聲頓時是響個不停,梁書文臉皮忍不住抽了一下,這個武痴真的是百無禁忌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公報私仇。
此時看熱鬧的校尉其實有幾個。
都是給了面子隔著一段距離觀望,那些女官們則是看都不敢看,武悼這麼抽人,算是把繡衣校尉許弦的臉皮按在地上狂踩了。
“梁校尉,你要給我,我們做主啊!”
下巴一接好,許弦就立刻叫喊了起來。
這個世家子神色憤恨,眼神陰鷙,瞪著武悼顯然是沒有被打服。
確實沒有服氣,他只是被壓制著被拆卸掉了手腳下巴,其中的所承受的痛苦,其實對啟藏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心理上要承受的傷害肯定不小,許弦算是恨毒了武悼,居然讓自己在這麼多人面前出這麼大的醜。
所以他直接喊上了梁校尉。
“武心卓這個小人,我好意帶人去歡迎他,沒想到他見面卻是直接毆打我等,我身邊的捕頭們皆可以作證!”
飛鷹司的捕頭們正打算附和。
卻是感應了武悼冷冷投射過來的如有實質視線,頓時脖子一縮,一時間你說你的,他說的他的,沒有一句整齊的回答。
梁書文皺著眉頭聽了一會,直接打斷了他們。
“好了,都住口!”
裹挾著磅礴氣血的怒喝壓住了所有聲音,宛若是一頭半睜眼的兇獸在低沉咆哮,距離他最近的武悼都忍不住氣血運轉為之一滯,而那些氣血修為不到家的人更慘,直接暈乎乎的,像是大腦缺血一樣歪斜搖晃。
“許弦,伱先說,當時發生了什麼,然後是你,武心卓,你們都不許撒謊!否則本官嚴懲不貸!”
在梁書文的命令之下。
這起旁人看起來像是痛擊友軍的烏龍事件大致的來龍去脈算是清楚了。
許弦確實是帶人去堵武悼了。
並且沒有給他進肅武堂分部門,至於有沒有言語問候彼此家屬,看許弦鐵青的臉誰都能知道文鬥上,這個高人一等的世家子敗了。這也正常,許弦的辱罵詞彙量顯然沒有也高人一等個,反倒是在各種網際網路糞坑上歷練過的武悼詞彙量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