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金手指?’
深受某點孤兒院文化薰陶的武悼將感官中接收的資訊稱之為系統,不管這個東西是啥,系統喊起來朗朗順口,有一種樸實無華的強度美。
系統的出現讓武悼安心了不少。
記憶中的黑衣人形一看就是不乾淨的髒東西,記憶中除了各類武館和諸夏軍隊之外,就沒有更加清晰有用的武力象徵了。相比起物理驅魔,武悼覺得個人要用魔法來打敗魔法眼下更靠譜一點,而系統就是他的魔法。
興致勃勃的研究起感官中的系統。
注意力集中之下,身體中那種陰冷惡寒感都減弱了數分。
這個系統就和武悼所起的名字一樣樸實無華,所習所持推測應該是所學和所有物,只是不知道要滿足什麼樣的所學和所有物才會出現在系統中。
修為就是修為,不入流讓武悼有所思但沒有急著下結論。
劫種則有點意思。
從感官的接觸來看,劫種是能夠加到所習和所持的事物之上,既可以提升又能補全,還可推演,通俗易懂來說就是加點增強版。由於只有1點劫種(灰),武悼沒有說貿然間做什麼實驗。
好訊息,這個系統能加點!
壞訊息,這個系統能加點。
武悼凝視著這1點劫種(灰),心中已經隱約瞭然,這點劫種是從何而來,十有八九是那個黑衣人形處得到的。
這幾乎是直接告訴武悼,想加點就免不了和髒東西打交道。
而從噩夢中那份深入骨髓的陰寒恐怖經歷來看,髒東西兇的狠,至少比武悼記憶中在鎮子幾條街收保護費的爭勇好鬥混混們要兇的多,那些極具活力的幫派分子,打架鬥毆紅了眼是真敢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諸夏的治安確實是有些一言難盡。
在這個沒有監控,刑偵技術不發達,衙役拿廟堂俸祿的時代,無頭公案還是不少的。浦海這一塊的治安已經相當不錯,像是離州西夷稱之為澳大利亞的界域,那真的是有生的自由死的隨機味道。
武悼心中不禁微微悚然。
真的有髒東西作祟的話,也不怪衙役們的工作態度和十二月天一樣靈活多變,畢竟錢再多你也得有命去花。
‘這系統,是我覺醒了宿慧之後才出現。之前的十幾年,一直都沒有它的蹤影。看起來,和精神靈魂有一定的關係……’
正當武悼思索的時候,一道人影推門而入。
“心卓,好些了嗎?”
端著水盆進來的是武悼的母親藍存貞,她嫁給父親武誠已經二十餘年,性格溫順又有主見,幫助丈夫將家裡的文具店經營的有聲有色,平時武悼和妹妹武綾羅要是拌嘴起矛盾,往往也是母親教育。
輪到父親出手,那就是要執行家法了。
嚴父慈母。
諸夏絕大多數家庭的現狀,武悼一家也不例外。
“菩薩保佑,燒退了,就是精神頭還不是很好。”
放下水盆,藍母抬手摸了摸武悼的額頭,順帶把想起身的兒子摁了回去。兒子是孃的心肝,之前兩天武悼燒的說胡話,藍存貞徹夜未眠的照顧,一有空就唸經拜佛祈求武悼快快康復。
眼底一圈淡淡烏青的母親露出了一絲心安的笑容。
“媽,我差不多好了,就是咳嗽。”
大病初癒的武悼一開口就是一陣咳嗽,咽喉處的火熱刺痛和軀體裡的淡淡陰寒涼意相互衝突,讓他身體發酸很難使得上力。
此刻的武悼臉色蒼白,嘴唇幾乎沒有多少血色,原先一個有書卷氣息,朝氣蓬勃的年輕人幾天功夫顯得形銷骨立,這場病確實是把他折磨的不輕。不過眼睛卻很是明亮,有著一股不服輸的沉默肅然之意,這讓武悼看上去哪怕再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