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外收購寶鈔。
但是萬萬沒想到!
居然在自家好大哥的後宅見到了胡帕!!!
據自己的好侄女說,她是在一次夢中夢到了兩位天神,而後,每天就都能看到這個可愛的小傢伙憑空出現了。
壽寧侯張鶴齡共有兩女,老大張玉婧,前年嫁到了江浙,次女張玉嫻,雖說已是早過了二八年華,卻是遲遲未出嫁。
原因無他,張家二兄弟人品太差,老大摳門,老二缺德,京中基本沒什麼門當戶對的人家願意上門提親。
京中沒有願意上門求親的,張鶴齡也不著急,就連大小姐張玉婧,都是當初王氏找到了張延齡這個二叔,才嫁出去。
當時正值科舉放榜,張延齡直接帶著十幾個惡僕,抬著花轎就到了金榜告示旁,見了一個衣著寒酸的書生長得不錯,正衝著榜單歡呼呢。
一聲令下,直接五花大綁,扔進了花轎。
帶到壽寧侯府,令下人協助沐浴更衣,打扮了一番後,領到堂內談話,供屏風後面的二女挑選。
二小姐張玉嫻沒瞧上,大小姐張玉婧卻是瞧上了。
這一樁婚事就這麼成了。
壽寧侯府的嫁妝極為寒酸,張鶴齡不願意出,王氏從自己嫁妝中挑了一半出來,湊了三輛車。
自己沒娶妻,這倆侄女便從小當親閨女對待,自是捨不得其受委屈。
張延齡見自己大哥連對女兒都這麼摳,就給自己大侄女又湊了五車嫁妝,另塞了一千畝京郊上等水田的地契。
張家姐妹本來長得就好,只是受了父親連累,才一直沒能嫁出去。
畢竟是侯府出身,嫁妝還那麼大,那書生本來也就是江浙的一個落魄寒門,僥倖中了三甲,對這門親事自然也是極其滿意。
張玉婧嫁過去,日子過得也是極好,時常會帶些特產回孃家看看。
至於這二小姐張玉嫻,張延齡準備再等等,等下趟科考,再幫自己侄女捉幾個過來好好挑挑。
看著正飄在張玉嫻身畔嬉戲的胡帕,張延齡心下一片火熱,對著自己的大哥道:
“咱倆可以讓胡帕幫忙,直接去江浙!那邊富戶多!有的是寶鈔!正好給婧兒也配個圖鑑!聯絡也方便些!”
“啥?!”
張鶴齡聽了自己弟弟居然還要給自己已經嫁出去的大女兒買精靈,張鶴齡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道:
“要去你去!一共還不知道能賺多少銀子呢!還去江浙!來回路費你知道得燒多少銀子嗎!”
張延齡淚奔,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和自己大哥解釋了,任他怎麼解釋胡帕的力量,張鶴齡就是不願意相信可以憑空轉瞬到江浙。
張鶴齡不屑的瞥了遠處正和自家女兒玩耍的胡帕一眼,隨即不屑道:
“就他?還轉瞬到江浙?呵!我看你是被這所謂的寶可夢給迷了心智!”
得!
沒得談。
張延齡聞言,不由瞥了胡帕一眼,見胡帕似乎根本就沒在意這邊的交談,心中暗鬆了口氣。
直接起身踱到小胡帕面前,對著張玉嫻道:
“小嫻,去把斗笠面紗帶上,二叔帶你去你大姐家串門兒!”
“啊?”
張玉嫻一臉懵,隨即疑惑道:
“大姐來京城了?我怎麼沒收到訊息。”
看著懵懵懂懂的張玉嫻,張延齡臉上掛起了得意的笑容:
“你大姐在江浙呢。”
“江浙?”
張玉嫻更懵了,在江浙這怎麼串門兒?
遲疑了片刻,張玉嫻還是道:
“二叔...我們就這麼過去會不會太唐突了?而且我們也沒提前訂車馬、漕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