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喳喳地聲音。
可是任憑林靜琴怎麼打探,就算是使出了渾身的力氣,也沒有從林瑾姝的口中探聽出一個有用的字兒來。
而林靜棋則是像根木頭一般,坐在那裡不言不語,只有得時候你當著她的面發問了,她就給你一個模稜兩可的回答,將太極八卦一套打得是精妙絕倫,讓林瑾姝不由得側目。
自己這個二姐果然不簡單呢!
林靜琴一直在林瑾姝磨磨蹭蹭,沒事兒找事兒,待了很久,時間已經快到到晌午了,她們還沒有要走的意思。
林瑾姝心裡已經開始在不耐煩了,她就是再好的性子,也都快給林靜琴磨光了,況且她今兒個本來就不是很舒服,先是擔驚受怕沒有睡好,後又是和林管事鬥智鬥勇說了半晌兒的話。
她現在能陪著林靜琴說這麼久的話,已經算是極限了!
好在最後還是書雪機靈,她見林瑾姝精神狀況不佳,說話也沒什麼精神,遂踱到外邊兒隨手招了個婆子,讓她到林張氏的屋子裡去一趟,把自己向秋實借了個繡花樣子拿回來。
書雪哪裡向秋實要過繡花樣子,見那婆子這般說道,遂將林瑾姝房裡正在發生的事情問了一遭,聽了那婆子的回答,她心理面兒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
書雪這是替三姑娘向她求救呢!
秋實打發了那送信的婆子,走到林張氏的耳邊嘀咕兩聲,就笑容滿面地去了林瑾姝的屋子。
。。。。。。
林瑾姝對著秋實感激一笑,道:“今兒個要不是有秋實姐姐,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脫身呢!”說完,又略帶幾分唏噓地說道:“真是沒想到,大姐居然這麼能說,整整兩個半時辰就沒見她的嘴停下來過,真是太厲害了!”
跟在林瑾姝身邊的秋實、書雪、書雨等人,忍不住笑出了聲。
“姑娘明日裡還嫌奴婢和書雨不會說話,說是屋子裡沒有聲音悶得慌,現在可是知道我們的好了吧!”說完,書雪就“咯咯”地笑了起來。
林瑾姝也不惱,笑著道:“今兒個總算是知道了,這旱的旱死,澇的澇死,以後我就在屋裡掛只八哥兒,讓它說話的時候它就說話,不想讓它說話的時候,就把它的嘴巴堵起來不讓它說話。”
“哎呀!”書雨書雪怪叫一聲,道:“姑娘您好殘忍呀!奴婢可得告訴京都裡所有賣八哥兒的東家,讓他們防著姑娘您呢,要不然呀。。。。。。”書雪眼波流轉,和大家賣起了關子。
“要不然怎麼樣啊!”書雨正聽得起勁兒,沒想到書雪突然賣起關子來,不由得著急了,“你倒是說完啊!”
“要不然那些可憐的八哥兒不就被姑娘給糟蹋了麼!”
書雪說完,眾人又是一陣鬨笑。
林瑾姝也不惱,和她們這樣一打趣,心裡面兒的沉重不快倒是去了幾分。
。。。。。。
棋翡伺候著林靜棋卸妝,好奇地問道:“二姑娘,您今兒個幹嘛要陪著大姑娘去三姑娘的屋子呢?這不是無端的惹三姑娘不高興麼?”
棋翡很是不解,林靜棋曾告誡過她們,讓她們儘量遠離“琴苑”的人,也不要和“書苑”的人太過於接觸。
這種態度完全就是一種避世,不惹麻煩的態度,可為什麼今兒個二姑娘又要陪著大姑娘。。。。。。
“林靜琴那性子,我今兒個若是不陪著她走這一趟,這往後還能有安生的日子過麼?”
“可是您明知道她是去找三姑娘的晦氣,有為什麼。。。。。。”棋翡還是不解。
“就是因為知道才要去的,畢竟。。。。。。”林靜棋的眼神變得有些飄渺,“有了比較才能優劣之分不是麼!”更重的是,我的三妹妹才會知道,我無心與她作對,我想要的無外乎平安度日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