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雙眸，葉凡的臉上佈滿了驚喜的笑容。
正對著葉凡的那道身影，此刻眼眸之中帶著一抹愕然。
“你……頓悟了第二次？”
老漁夫的眼神之中充滿了驚訝的神色，看著葉凡，好奇的開口問道。
“那是自然，又頓悟出了五種秩序！”葉凡淡然一笑，一副正常的模樣。
這話頓時讓老漁夫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
怎麼可能？
看著老漁夫那一臉震驚的樣子，葉凡卻微微皺起眉頭。
不對……
好像有哪裡不太對勁！
完全不對勁！
葉凡看著老漁夫。
老漁夫沉默了片刻之後，開口道：“既然如此，我也要再去頓悟！”
葉凡眯起了眼睛，嘴角微微翹了起來。
“細節決定成敗啊！”
葉凡長嘆一聲，看著眼前的老漁夫，笑容有些古怪。
“你在說些什麼？”老漁夫愣了一下，有些茫然的看向葉凡。
葉凡則是圍著老漁夫轉了一圈，悠悠的開口道：“一開始我就覺得有些奇怪，但是哪裡奇怪，卻始終說不出來。”
事實上……
雖然系統提醒偶爾會因為升級的原因沒有聲音提醒，但是在系統不升級的時候，提醒還是很及時的，只不過葉凡經常會遮蔽系統的提醒而已。
可現在……
不管是之前自己在悟道樹中再一次選擇了五道秩序力量，還是眼前的老漁夫的震驚的時候，系統都沒有任何的提醒……
這是一個疑點。
畢竟幻象這種東西……
很多情況下是根據被施展幻術的物件平日裡的表現來體現在眼前的，至於腦海裡有什麼東西……幻象沒辦法做到！
可現在，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細節！
葉凡臉上的笑容無比的燦爛，開口道：“這幻象雖然跟真實的無比相似，可卻只在乎生靈性格上的貪婪，卻沒有在意情感！”
“情感？”
“你在說些什麼東西！”
老漁夫皺著眉頭，眼神之中佈滿了茫然的神色，好像完全聽不懂葉凡在說些什麼。
葉凡看著老漁夫，嘴角微微翹起，開口道：“以老漁夫那愛子心切的人，我出來之後，他第一件事，想的不應該是趕緊去頓悟，而是讓我去跟屠夫解釋事情的真相，好好的跟屠夫相認！”
這一番話，頓時讓老漁夫愣住了，此刻有些尷尬的笑了一聲，看向眼前的葉凡，開口道：“我……方才激動，忘了！”
葉凡搖搖頭，目光深邃，彷彿是要看穿老漁夫一樣，嘴角微微翹起來，開口道：“幻象會忘，老漁夫可忘不了！”
這話，頓時讓老漁夫的臉色變得僵硬無比。
沉默了片刻，葉凡眼前的畫面，突然變成了一片雪白的小花，如同是飛灰一樣，最終消失無蹤。
眼前的一切，變成了灰濛濛的一片。
與此同時，腦海中出現了系統提示聲。
“叮咚，獲得悟道樹的驚訝，神棍值+……”
葉凡的嘴角微微翹起。
細節決定成敗啊！
“沒想到你居然透過了，可以頓悟第二次了！”悟道樹那意味深長的聲音，出現在葉凡的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