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腦後那直通天際的幾乎遮天蔽日的黑線……
葉凡感覺一陣無語。
而鴻鈞，在調侃之後，則是皺起眉頭，無比嚴肅。
“惡果不需要太多，只需要頭髮絲大小的一絲，便可令人命運坎坷，甚至有可能會令人喝水被嗆死，出門被撞死，坐在家中都能被天外之石砸死……”
葉凡：……
這不就是惡果多了走黴運嗎？
一絲……就這麼倒黴，自己這……
“你這則是完全不同啊！”鴻鈞有些蛋疼的看了一眼不遠處，自己那個盛血的盆……
這不對勁！
很不對勁！
鎮元子一身惡果，然而倒黴的卻是別人……
這特麼……簡直有毒啊！
而且……
這麼多惡果，簡直是鴻鈞成聖以來，見過承載惡果最多的人了！
“我明明到處做善事，為何這天卻要給我這麼多惡果？”葉凡一臉悲憤！
鴻鈞：……
神特麼到處做善事！
你倒是到處做善事了，不過你做的善事，都是給普通生靈做的！
那些仙人，準聖，聖人，甚至你爹天道……哪個沒被你坑過？
普通生靈給你的善果再多，怎麼可能壓的下你坑這些洪荒大能的惡果？
可……
你為啥這樣都沒事？
而且還能氣的別人吐血？
鴻鈞感覺自己的腦袋要裂開了！
完全不合規矩啊！
“唉……這天對我不公啊！”
“噗！”
混沌中的天道再吐一口鮮血，葉凡腦後的那黑線，再增加一團……
葉凡：……
鴻鈞：……
媽蛋……說句話就增加惡果？
這特麼是人乾的事兒？
葉凡朝著混沌之中一陣鄙夷！
隨後……心頭不再默唸，腦後的黑線也消失在了視線之中。
眼不看心不煩。
嗯，對，看不到，這惡果就不是我的！
葉凡一臉的坦然，絲毫沒有因為這麼多惡果而心煩。
看著對方一臉的坦然，鴻鈞嘆了一口氣。
或許，這就是自己不如對方的原因吧！
這樣才是有血有肉的一個生命，而自己……除了吐血跟氣急敗壞的時候，像是一個活著的生靈，其他的時間，完全就是一個木頭啊！
這個世界，讓一個有血有肉的生靈來掌控命運，似乎比自己更好！
淡淡的一笑，鴻鈞也淡然了起來。
自己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的！
嘆口氣，鴻鈞看了看外面，開口道：“他們還在糾結封仙封神的事情，短時間內結束不了，我便趁這個時間，將第一聖人之位退下傳給你！”
“這……還需要一個儀式？”葉凡有些古怪的看了一眼鴻鈞。
第一聖人……聽起來有點土啊……
鴻鈞點點頭，臉色逐漸嚴肅，開口道：“第一聖人，有權與天道溝通，有權進入混沌，瞭解更多的隱秘……”
“隱秘……”葉凡精神一振，臉上多出了一些期待。
“沒錯，在這聖人之上，還有可以進步的空間，天道為尊……”鴻鈞侃侃而談。
葉凡……昏昏欲睡……
聽到天道為尊的時候，葉凡覺得，就不用再聽下去了……
看來鴻鈞還不知道，天道腦袋上邊還有幾個天騎著……
或許……天道都不知道……
看著葉凡那一臉昏昏欲睡的表情，鴻鈞有些無奈，叫醒了葉凡，開口道：“如今你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