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十里斷腸散?不可能啊,本王絕沒有想加害你的意思!”端木凌聽到這話時有一瞬間的愣神,隨後便堅定的解釋。“來人,把歐陽朵然帶來!”忽的端木凌似乎想到了什麼,忙對旁人叫道。
當魚朵然被帶來時,一臉茫然的看著端木凌,又看看周圍的人,感覺怪怪的。突然,端木凌一步上前雙手掐住魚朵然的脖子,狠狠的看著她說“歐陽朵然,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掐死你?”
魚朵然滿臉漲紅,右臉上的那塊燙傷更顯得猙獰,她手腳並用的掙扎著,他不明白為什麼端木凌會突然叫她來,又突然要掐死她,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不會是元雨煙死了吧?可是那是不可能的啊,她下的這藥至少會活一個星期的,而今天卻是第三天而已,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該不會是又中毒了吧?這就很難說不會再兩毒相撞,必死無疑了。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魚朵然快要失去知覺時,白金突然從魚朵然的袖子裡飛出,徑直飛向端木凌,那氣勢猶如百萬士兵衝鋒陷陣之勢,那威力絲毫不比衝鋒槍差。端木凌一驚忙鬆手後退,這才使得魚朵然可以呼吸,此時,魚朵然才明白,原來空氣對人來說是那麼的重要。魚朵然趴在地上重重地吸氣,似乎要把所有的氧氣都吸盡一樣。
這時,白金正纏著端木凌的手腕處,吐著信子,準備隨時出擊。而眾人早被這突發事件驚得說不出話來,有的甚至都跑得不見蹤影,大家都儘可能的遠離端木凌所在的位置。
“白金,回來,不要鬧了,我沒事的。”魚朵然調整了一下呼吸,對著正準備進攻的白金說。白金聽後不甘心的悻悻飛了回魚朵然的袖子裡,消失在了大家面前。其實,白金要不是在魚朵然那個眼神的威逼下,也不會這麼輕易地就放過面前那個狠心的男子。
“不知王爺今日喊我來有何事?”魚朵然緩緩地從地上爬起,前幾日暗器上到之處在剛剛的掙扎中再次裂開了,魚朵然強忍著痛,自然地問。不行,絕對不能在氣勢上輸給他。
“你說,十里斷腸散是不是你下的?你為什麼要給楚神醫下毒?”端木凌極度憤恨的問。
“不是我,我沒必要那樣做。再說我又不認識他。”
“可是剛剛我看到,姐姐你確實在膳房裡啊!”依舊一身格外鮮豔的紅衣的青樓出身的女子云妃快嘴的說,不是魚朵然看不起青樓女子,只是這個雲妃實在是愚昧的讓人無語。哪裡像是青樓出身的女子,明明就是胸大無腦這一類的。青樓怎麼了,魚朵然還想開一個呢,青樓女子有的是靈活與坦白,計謀與心計。可是她呢,快言快語,遲早要吃虧,說不準最後還要做別人的替罪羔羊呢,真為她不值。
“那你說我的動機又會是什麼?”魚朵然很平靜地問。
“那還用說,你一定是想阻止楚神醫為雨煙姐姐解毒才這樣做的!”
“我沒必要那樣做,楚神醫,你不要裝了,再不起來我可不敢保證你就真的不會出事了!”魚朵然瞥了正裝死的楚曦,淡淡的說。隨後,楚曦便在眾人的注視下笑笑的站起身來,聳了聳肩,以證實魚朵然話的真實性。
“下回這種遊戲不要連累別人,有可能你的一時玩笑便可以要了另一個人的性命。”魚朵然依舊平淡的說完,不等楚曦走上前來,就轉身離去。一襲草綠色的長裙搖擺在黑夜之中格外迷人。
“誰能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端木凌眼神凌厲的掃向眾人,冷冷的說,給人一種地獄的錯覺,周圍的溫度也因著這氣氛頓時又下降幾度,楚曦也明白現在的這種情形。正如那女人說的那樣,玩笑要適當,否則,不僅會丟了別人的性命,更會丟了自己的性命。
“王爺請允許我問上幾個問題,一會便可向王爺講明真相。”楚曦從魚朵然離去的背影中回過神來,對著正惱羞成怒的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