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官兵來詢問。
秦劍雖然跟在主人身邊多年,然而還是無法猜透,看透這個主子。
他的想法總是出人意表,手段總是深藏不露。
他真的懷疑,以主子的手段,老爺交代的任務還不是輕而易舉麼,為什麼主子一拖再拖呢?
想到這兒,他抬頭看著燈下主子的側臉,心想,上天造人果然是有喜惡的分別。
主子的臉稜角分明,俊美無儔,尤其生了一雙奇異的雙瞳孔的眸子。
他既出身顯貴,地位尊崇,無論行事如何都是深不可測。
瞧,主子就是上天的傑作。
不過金無足赤,人無完人,什麼都太好了就會失去些東西。
主子除了……之外,其他都好。
“秦劍,把這件東西放到外面的牆上掛好。”他將傅雲若的手帕拿給秦劍。
秦劍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男人淡淡道:“別問了。”
秦劍一頭霧水地走出酒樓,將絲帕掛在外面的牆上繫好。
夜風起了,他打了個哈欠,轉身進屋睡覺。
這邊廂傅雲若聽說去的人無功而返,氣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
那傢伙果然是狡兔三窟,他還說什麼等她三天,原來全是為了戲弄她的。
他早就猜到她會打擊報復,他早就早一步離開了。
難怪抓不到她了!
傅雲若想到這兒,哼了一聲:“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看我怎麼收拾你!”她低頭找來筆墨紙硯,畫了幾幅素描將男子的面容畫了出來,再叫人明日準備著,多貼上幾張放到城內去貼上懸賞。
“雲若,你畫的像倒是十分特別。”南宮夜低頭看著畫上的人,忽然有些奇怪:“這畫上的人,好似見過。”
“你見過?”
“可能以前在什麼地方見過,這雙眼睛很像。我雖然不是過目不忘,但也算是記憶很強了,見過一面的人,一般我還能記得相貌。只是到底在什麼時候見過,我就記不清了。”
南宮夜想到這傢伙居然敢動他的娘子,頓時臉色一沉:“不管怎麼樣,我都一定要捉到他!”
傅雲若點頭:“我也很想再見到他。”她笑得有些陰狠。
見到他,讓他嚐嚐被人迷魂頭的滋味。
到時候找一群醜老女人那啥他,哼!
傅雲若想到那場面,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你還笑!”南宮夜有些氣惱:“今天你本就不該出去的,而且出去起碼帶著幾個侍衛在身邊保護著吧?今日若你不是獨自一人,怎麼會被人欺負了去?”
傅雲若咕噥一聲,心想要是跟著幾個侍衛,那她還怎麼去水憶家呢?
南宮夜見她不說話了,也沉默了起來。
場面一時有些尷尬。
“我給你派幾個暗衛,隨時保護你。”他拉著傅雲若在床邊坐下。
“不,我抗議,我不要暗衛!”今天是不小心酒後亂xing,但前世她可是個千杯不醉的主,只因為這穿越的身體的緣故才會醉倒,以後她可是會好好鍛鍊的。
“抗議,無效。”他低頭封住了她的紅唇。
傅雲若翻個白眼,這傢伙比港劇還超前,這話說得多溜啊。
抗議無效,他總不能穿越了吧?
舌尖緩緩滑過牙齦,帶來一股戰慄的酥麻。
傅雲若主動攬住他的頸項,兩人一個旋轉倒入大床上,從床邊滾到床裡面。
“你無權反對我的抗議。”傅雲若挑眉:“我可不想要這麼多暗衛。一點不自由,更何況——”她不是一般的的固執:“你想這種時候我們倆在做什麼也被他們看到麼?”
南宮夜在她耳邊咬著耳朵:“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