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件好事,她很快就退出了舞臺,到樓上去見客了。
上面的簾子拉下了,門也關上了,什麼都看不到了。
可是,軒轅雪還是彷彿能感覺到那少年嘴角慵懶而嘲弄的笑,那得意的目光。
她是砍了他全家啊,還是燒了他全家?
旁邊吳斌等人見到不用花錢去買念奴,雖然驚詫於上面那少年的財大氣粗,但是也心中暗喜。
他們還打著軒轅雪的主意呢。
軒轅雪哼了一聲,還轉頭瞪著上面那扇門。
旁邊一人忽然間在她的酒杯中放了什麼東西。
“賢弟別生氣了,何必為一個人女人傷身呢?”吳斌笑了起來:“來,我們喝一杯,消消氣。”
軒轅雪哼了一聲,沒好氣地看著他們:“要你們管?”
她端起酒杯一口飲盡,轉身便走。
這幾個混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以為她不知道他們打的是什麼主意嗎?
軒轅雪走出暖玉閣,那幾人忽然間也跟著走了出來。
吳斌大膽地握住她的手,但覺觸手軟嫩,心中頓時起了淫念:“賢弟,不如我們去一個更好玩的地方怎麼樣?”
他們見她喝了那杯加了藥的酒,各自得意地使眼色。
“放開!”軒轅雪冷笑:“你們是什麼東西,也敢跟我稱兄道弟?”
“賢弟別生氣啊。”吳斌見她大步往前走去,連忙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