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不起來了。
為什麼他會抱著一個瓷枕在自瀆?
傅雲若冷聲道:“皇上,你乾的好事!南宮昕在哪兒?”
南宮鬱一怔,扔掉瓷枕披衣下床,目光冷得讓人發抖:“你剛剛對朕做了什麼鬼手腳?”
“我問你睿親王府被血洗是不是你派人做的?南宮昕在哪兒?”她一字一頓地、咬牙切齒地問。
他驚訝道:“血洗?誰如此大膽居然敢這麼做?”
“夠了,別裝了,是禁軍虎騎營做的吧,可真是乾淨利落,一個不留,皇上訓練的好兵馬。”她嘲諷地哼了一聲:“你怕是早就等著我來找你了。南宮昕呢?”
正在這時,高公公也急匆匆地跑了進來,俯在南宮鬱耳邊說了什麼。
南宮鬱回眸,微微一笑:“朕的兵馬自然是天下最好的。你問朕皇弟在哪兒麼?朕是知道——他在我手中。”
果然是他做的!
傅雲若深吸口氣:“這麼說,你今天是早有預謀了?難怪會將我請入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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