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家嫂子當時被打倒之後,當場流了很多血,孩子就沒了,馬洪這畜生見此就自顧逃走了,要不是我家那口子剛好過去串門發現,嫂子也可能就沒了。不過,後來人是救回來了,卻也無法再有身孕。唉!這賊世道,像馬洪這種幹盡壞事的畜生卻一直都活得好好的,我們這些老實本分的窮苦百姓只能任其欺辱。”
楊攀雖然是鐵石心腸,聽了馬洪幹得這兩件事也是不由義憤填膺。
“這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以前只覺得馬洪他氣量小了些,沒有容人之量,卻沒想到他居然還幹了這些惡事。”楊攀故作感慨道。
劉大奎連忙說道:“他幹得惡事壞事多了去,我們坊裡這些年被他欺負過的人多了去了。前兩年李坊正和那些富戶都看不過去了,才一起出面向他施壓,威脅要上報,他才收斂了一些,沒敢在我們坊裡繼續為非作歹。”
“當年李坊正他們既然對他這麼不滿,為何不真個上報?”楊攀好奇的詢問道。
劉大奎悲憤又無奈的說道:“其實他們當時上報了,而且還不只一次,但都被上頭壓了下來。馬洪這廝在上面都打點好了。官官相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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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攀好奇的追問:“那你知不知道馬洪背後的靠山是哪個?不會是陳繼德陳將軍吧?”
劉大奎搖頭道:“不是陳將軍,是徐義徐將軍,他是右街副使,據我所知,當初馬洪這廝就是走了徐將軍的門路,才當上我們青龍坊的武侯帥。”
“大奎,你居然對這些都瞭解。看來你是個有心人啊。”楊攀略帶深意的看著他說道。
劉大奎臉上略顯掙扎之色後,便拱手施禮道:“不瞞副帥,這幾年來小的心裡面一直難忘老父被毆 之仇,一直向著能為死去的老父報仇雪恨。而副帥,你應該也明白馬洪這廝早就生了害你之心,你若是不早點主動對付他,肯定被他暗算。若蒙副帥不棄,小的肝腦塗地,可助副帥一臂之力除去此獠。”
這已經是今天第二個人在他面前赤果果對馬洪露出殺心了。馬洪這廝人緣差成這樣,這麼招恨,還真的有些出乎楊攀的意料。同時也說明馬洪這廝確實是壞事做盡,惹得青龍坊天怒人怨了。
楊攀聽了劉大奎這番話,便沒有馬上回應他,而是沉吟不語,裝作一副思考猶豫的樣子。
劉大奎見此,便再接再厲的勸說道:“副帥,小的有可靠訊息,知道馬洪這廝這兩天就會對你動手,你要是不趁早在他之前動手的話,肯定會遭了他的毒手。這畜生當年可以做出滅丈人全家的喪盡天良事情,真要對你動了殺心,肯定也是絲毫不手軟的。”
楊攀聞言面色不由一變,沉聲道:“真有這事,你的可靠訊息哪來的?”
劉大奎顯然不想說出訊息來源,只是說道:“副帥,你一定要相信小的話,小的之前跟你說的都是真的,小的和烏三郎都與馬洪這廝有仇,你要是不信的話,明日就找人打聽好了。坊裡這些人,一問便知。小的絕對沒有危言聳聽,馬洪這廝暗中就不只說過你一次壞話,按照他的陰毒性子,早就對你動了殺心。”
“你的話,我信。”楊攀沉聲說完這句後,便又非常嚴肅的說道,“不過,你要先說出你的訊息來源,我才能與你好好的謀劃一番。”
劉大奎猶豫了好一陣之後,才開口說道:“好吧,小的是從鄭宏運那裡知道的。”
“鄭宏運?”楊攀微微有些驚詫,實在是有些好奇劉大奎是怎麼從鄭宏運那裡探得這訊息的。
劉大奎點點頭,有些無奈道:“是的。他是馬洪第二房小妾的表弟,馬洪一直當他是心腹。所以,小的之前就想法跟他交上了朋友,常常一起與他喝酒,探聽馬洪這廝的訊息。”
楊攀這才恍然,同時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