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坊正義正辭嚴的樣子,楊攀心裡卻是知道肯定不單單只是因為如此原因,才使得他跟馬洪結怨乃至結仇。但楊攀也沒有要深究的意思。
“原來如此。我本還以為馬洪兔子不吃窩邊草呢,居然此前還有如此惡跡。伯父,你放心,明日我就想法向陳將軍稟告此事,讓他為我和我們青龍坊做主。”
“好好好,若是真能將馬洪此獠革職,由你來任我們青龍坊武侯帥,我們全坊百姓以後也好過一些。”
楊攀聞言也是連忙保證道:“若是我任正帥的話,自是不會去做禍害街坊的事情。”
“呵呵,老夫也相信你不會去做禍害百姓的事情。”李坊正滿臉信任和讚賞的說道。
楊攀不想在這裡多呆,想要去裁縫鋪那邊看看,此外他還要找人去裝修成衣鋪的鋪面呢,便問道:“伯父,你今日請我來,所為就是此事吧?”
李坊正點頭道:“是的,主要就是為了此事。此外,也許你還不知道,你們武侯鋪裡的那個餘鵬飛,是老夫的一個遠房外甥。他雖年長與你,卻是個破落戶兒性子,心直口快,容易得罪人,以後還請你代為照顧一下。”
楊攀沒想到“秀才”餘鵬飛居然還是李坊正的外甥,多少有些意外,他對這餘鵬飛的印象還算可以,便點頭道:“你老放心,以後我定當關照你的外甥。伯父,若無他事的話,我就要先走一步了,還有點事情要做。”
“本還想留你用飯,但既然你有事要做,那就下次吧。老夫就不送了。”李坊正倒也乾脆,見事情說好,也沒多留他的意思。
於是,楊攀便起身告辭。
他剛剛一走,就見李雲娘從後堂走了出來。
李坊正見女兒突然冒出來也不意外,只是嘆了一口氣道:“雲娘,為父觀此子眼帶桃花,城府極深,不是良配。此前為父的話,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為父會另外給你找個好夫婿的。”
“阿爹,哥說的不錯,楊小郎君文質彬彬,氣量恢弘,是個有情有義之人,奴……奴覺得他很不錯。”李雲娘臉上帶著點羞色,雙手緊緊攥著裙角,一雙明媚的秀目中卻滿是堅決之意。
李坊正聽得女兒這話倒也沒有斥責,只是再次嘆了一口氣道:“你雖對他有意,他卻未必對你有情。為父只想你嫁個穩妥的人,小富小貴人家就行。可此子看來卻是不安於現狀,若是將你許配給他,將來也不知是福是禍。”
“阿爹,奴相信哥看人的眼光,也相信自己的眼光,楊小郎君他將來肯定要有大出息……奴……奴已經鐘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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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句話後,李雲娘小臉羞得通紅,眼帶緊張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李坊正看了女兒一眼,有些煩躁的舉起茶杯,將茶水喝了個乾淨,然後才開口說道:“你的事情,過幾日再說。等到他將馬洪趕走,正兒八經的當上武侯帥再作計較。那時他也算是在我們青龍坊真正站穩腳跟了,到時我再讓你哥出面為你說媒不遲。”
“謝謝,阿爹。我去看看哥怎麼樣了。”
李雲娘高興的朝著老爹深施一禮,然後滿面笑容的轉身朝著後堂跑去了。
看到女兒如此高興的模樣,李坊正頓覺心中不是滋味。女生外嚮,才見過楊攀這小子一次,居然就看上他了。小白臉就是佔便宜啊。
出了李家門的楊攀可不知道李坊正在腹誹他。趁著天色還沒全黑下去,他先去裁縫鋪看了看,跟張若鶯姑嫂倆說了會兒話,才又回到糖葫蘆作坊那邊。
除了王猛之外,武侯鋪的人包括馬洪都在,一個個臉上都帶著一股子的喜氣。見到楊攀過來,一個個都是非常殷勤的圍過來行禮問好。然後紛紛向他報喜,這糖葫蘆下午比早上還好賣,現在已經賣出去兩千串了。
對此,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