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何少陽繼續冷笑,笑他此刻的淫威,一副任他怎樣的模樣。
殺了我!
他要親手殺了我!
這個傻瓜可知道自己是他喜歡的人,而他也是自己喜歡的人,就算他不知道,但就不能感覺什麼異常嘛。
相愛的人應該可以心靈相通的。
為何他就能一再的說出令她恨不能一頭撞死的話來?
他就這樣恨她,如此深沉的恨著她。
看著眼前人,顧月彤覺得他越來越陌生,口口聲聲都在說殺她,想她死…他這是怎麼了,為何一定要這樣無情的傷她?
一刀一刀,等同於割她身上的肉啊。
他就這麼狠心,如此狠心…
若不是怕自己就是古彤兒的事實會打擊到他,她又怎會鋌而走險的接近威王?就是怕他殺她,怕傷到彼此才接近威王。
可她現在才發現錯了,她從未想到自己會有一天被他傷的這麼深,這麼痛,足夠叫人致命。
不知道她真的有可能會死嗎?
現在卻還在拿那利如刀劍的話來殺她。存心不讓人活了。  ;
心,倏然沉入了死海,再沒了任何起伏,口中淡淡的道:“放我下去。”言語之中自由一股不容拒絕的堅定。
威王低頭看她,“月彤…”她身上還有傷呢,不宜多動的。
“放我下去。”她不看他,只是望著何少陽,目光淡淡的,如同此時的語氣,輕的如煙。
威王無奈,只得隨了她的心意。
腳落地的一刻,顧月彤才知道她何時竟虛弱的連站都站不穩,只能靠著威王才能勉強站住腳,看他的目光倏然一冷,“何少陽,你給我聽著。我只說一次,我不是兇手。不是!”
致命的痛(中)
“不是?”何少陽嘴角的笑意更濃,冷意更深,低頭看她,口吻依舊透著陰冷,“傻瓜才會相信你。
顧月彤!我雖然不知道你用什麼狐媚功夫魅惑了我們堂堂的威王,可我不會受你的魅惑,絕對不會。”
他說的斬釘截鐵,冰冷的目光如同六月飛雪,肅殺地鋪天蓋地而來,將她牢牢籠罩住,周身徹骨的寒。
她幾近能聽到自己的心在空中撕碎。
現在,不是誰都還不知道何韻之死的真相麼?
然而他就是這樣篤信自己就是兇手。
他對自己的恨,是深入骨髓的,是沒辦法消除的。
除非她真的死了。
想到這層,她更是心如止水。
彎腰,往腿上取出一樣東西來,拿到眼前時,但見是一隻匕首,匕首的柄上嵌著一朵雪白的玉蘭花,此時迎著月光,溫潤如玉的閃著柔和的光。
她靜靜看著,倏然用出吃奶的勁抽出匕首,一道寒光閃出來,晃花了眾人的眼,眾人皆心頭一驚,往前幾步,準備伺機而動,唯恐她做出什麼不好的事來。
“這是姐姐送我用來防身用的。”
看著匕首,她想起了尚琪,掃一眼在場的人,她很遺憾尚琪沒有在這兒。
洛麟也即時想起了尚琪,不禁悲從中來,也不知尚琪現在怎麼樣了?身在何地?
“你想幹什麼?”何少陽戒慎的看著她,只因她手裡的匕首,正閃著白森森的光,慢慢的靠近他。
顧月彤嘴角微揚,呼吸很是急促,腳步虛浮的走近他,“如果我先殺了你,你是不是就不能殺我了?”
威王抓她肩的手緊了一緊,“月彤…”
她不是被氣瘋了吧?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就算她不準備喜歡他,但也不至於殺了他,殺人是要償命的,既然她沒殺何韻,現在又何必讓自己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