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說什麼嘛,所以不知分寸的說錯話也情有可原吶。
不過她忍了,誰讓她來何府只是為了達成目的呢。“對不起啊三娘。”足夠假惺惺的。
韋三娘滿不在乎的擺擺手,隨即一臉若有所思的望著她,“說道二少爺,我還真有點擔心你能不能在他身邊經過十天的考驗?”
後來瘋了
何家雖然財大勢大但也從不請閒人進來,雖說最近因為何韻的事情何府的每個人都忙得團團轉,說多要一個人幫忙也無可厚非,但是事情一旦忙完了,該辭退的還是要辭退的。
所以為了能夠讓顧月彤長期在何家做下去,她不得不鋌而走險,讓顧月彤去何少陽那裡當差。
畢竟何家給下人的工錢還是比一般人家多一倍的,所以何家的下人個個都挺能幹,要是沒點本事,那是在何家待不下去的。
“這何家二少爺真有這麼恐怖嗎?”都說男人是不打女人的,難道何少陽是個例外?
韋三娘聽了突然不說話了,徑自沿著長廊走去。
顧月彤不想自討沒趣,所以慢步跟著。
走了一段路,韋三娘似是突然想起什麼似地回頭看她,刻意壓低的聲音聽得人心跳,“別的我不好多說,但是你若真想在何家做下去,就一定要搞定二少爺,否則就算你忍受不了二少爺的又打又罵,何家會給點銀子打發你的。”
“又打又罵?”呵呵,她現在是越來越想認識認識那個二少爺,看看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以至於何府眾人都對他的話題有所避諱。
暴力狂!
一切都只有等到見到他的那一刻才會見分曉。
“可不是又打又罵嘛,兩天前,就有個丫環遭受不了二少爺的暴打…”說到這,韋三娘瞧瞧四下無人,湊到她耳邊小聲道:“後來就瘋了。”
“瘋…”顧月彤腦海裡突然閃出一個披頭散髮、大喊大叫的女子來,眸光閃爍了一會兒,跟韋三娘求證的問:“兩天前?”
韋三娘點頭,更為確切的補充,“就是何家大小姐死的的那晚。”說完,打了個冷顫,實在是何韻之死太過突然和慘烈了。
她的補充和確定,徹底勾起了顧月彤的記憶。
說她是殺害何韻的兇手不就是個碧衣丫環嗎? ;
淹死了
況且她現在隱約想起那晚在燈火照耀下,碧衣丫環的臉又青又腫,分明是被人動手打過,但那會是何少陽打的嗎?
而那個瘋子丫環是不是就是誣賴自己是兇手的丫環呢?
她困惑了,朝韋三娘若有所思的問道:“那個丫環現在哪兒?還在何府嗎?”
韋三娘立時搖頭,“早走了。”
“走去哪兒了?”她可是何韻案件的目擊者人,何家怎麼可以放她走呢?他們應該留下她進一步指證自己才對…
瞧見顧月彤臉上的急切,韋三娘原本不想說卻還是說了,“死了,那晚大傢伙都忙著大小姐的事情,哪知她瘋瘋癲癲的失足掉進了池塘裡淹死了。”
“淹死了?”顧月彤心頭一凜,沒想到自己才想到的線索這麼快就斷了。
韋三娘無奈的嘆口氣,“是啊。那丫環才十五歲啊。真是可惜。”
“那何家是怎麼處理的?”
韋三娘先是一怔,繼而不滿的道:“還能怎麼處理,用銀子打發唄,可憐她一條命也就換了五百兩銀子。”
“五百兩!”這已經不是個小數目了。
“光顧著你跟你聊天了,連太陽都快落山了也不知道,彤兒啊,你自己找人問著去找二少爺,我要先去廚房忙活了。”韋三娘急急忙忙的說完就走,隨著太陽西下,一時間走廊裡暗了下來,顯得十分幽深。
微風襲來,走廊下的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