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自己來這裡玩。所以,血魔教的人,都認識冰兒。
冰兒來到血魔教也好像回到了寒冰教。
從洞中走出一個看似有十八九歲的少年,頭上一方藍綢方巾蓋頭,身穿藍綢褲褂,腳下一雙青綢虎靴。細腰窄背,白淨如玉的面龐,微微透著紅暈,頭頂扁平,粗粗的脖子。見是冰兒,眼裡透露出驚喜而羞澀的目光。
“冰兒,從哪裡來?”
冰兒最討厭的就是他,血魔教二當家沈寒。每次看到冰兒,總是色眯眯的樣子。
冰兒也沒搭他的話,穿過厚重的洞門,直接進了大廳之上。
大廳正中坐著一個頭發胡須甚至眉毛都是白色的老頭,身體微胖,穿一身灰白色布衣。雖然年齡很大,臉上卻是很少有皺紋,只是面板有點黝黑。
旁邊站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細碎的頭髮遮在他光滑的額頭,低垂在細長的眉毛上,一身白衣,面板光滑細膩。臉上卻是很蒼白,沒有一絲紅暈。
冰兒見到是血魔教教主蕭塵和他的義子孫牛馬,深深作了一個揖:“伯父!”
蕭塵見是冰兒,也熱情的讓了座位:“冰兒是越長越漂亮了,哈哈…你父親最近可好?”
冰兒臉上一紅:“伯父!這樣夸人,有點俗氣了!”
孫牛馬也過來寒暄了幾句。
蕭塵哈哈一笑。
“冰兒,一路風塵僕僕的,來我這裡肯定有事了!”
“伯父!家父讓我告訴你,最近凌天兄弟活動頻繁,有對付我們這幾個小的教派的跡象。讓你多加小心!”
蕭塵憤憤的說:“他們現在是越來越目中無人,別以為我們好欺負!回去告訴你父親,我非常感謝!”
冰兒站起身:“伯父,那我就走了,”
蕭塵一沉臉。
“冰兒,這就是你不對了,到了伯父這裡,也不喝口水,不吃一粒米,就這麼走了,豈不讓別人笑話我血魔教不懂禮數?”
冰兒羞澀道:“伯父多慮了!只是最近凌天兄弟活動猖獗,擔心父母親而已!”
“急慢不在半天時間,必須留下來吃頓飯!”
蕭塵說著,命僕人給冰兒沏了茶。
孫牛馬也上前搭話。
“本來義父在,我不該多嘴的,冰兒這麼遠奔波,理當吃了飯再走。”
沈寒也挽留道:“是的,是的,我血魔教正好有好廚師,可以留下來品嚐品嚐!”
冰兒也不理會他,只顧了和蕭塵說話,沈寒感覺到周身的尷尬。
酒足飯飽,太陽已經西斜,冰兒才向蕭塵辭別。
“謝謝伯父款待,冰兒這就走了。凌天兄弟的事,還望伯父早做計較!”
蕭塵點了點頭,示意孫牛馬代自己送送冰兒。
冰兒轉過身,看見沈寒的眼睛一直在自己身上看。
於是想氣一氣這個色狼,便走到孫牛馬跟前,挎上他的胳膊:“哥,我們走吧!”
孫牛馬被冰兒突然這麼一下子,臉騰的一下紅到了脖子,尷尬的笑了笑,陪著冰兒向外走去。
心裡卻一直在想:“現在的女孩子都這麼主動嗎?”
兩個人這樣挽著,孫牛馬避免不了會碰到冰兒柔軟的部位,讓他心裡有一種衝動的感覺。嘴裡似乎也有了乾燥。
順著小路,微風輕輕撩起冰兒的頭髮。時不時像故意挑逗一樣,在孫牛馬臉上掃來掃去。
路旁的師兄弟們羨慕的看著孫牛馬。這麼漂亮的女孩子,這小子真有福!
孫牛馬心裡突然有一種罪惡感,畢竟,冰兒是伯父的女兒,他怎麼能有這種想法呢,於是急急的抽出了自己的胳膊。
柳樹下,冰兒雪白的衣裙,隨風輕輕擺動,烏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