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隨後,他快步走向自己的房間,推開門閃身進去,然後一頭栽倒在床上,蒙上被子呼呼大睡起來。
晚飯的時候,玄濟遇見了師父道宗,本想低頭矇混過去,卻被道宗叫住了。
“玄濟!”
玄濟無可奈何的低著頭,等著師父走到近前。
“玄濟,好像好多天沒看見你了,你去了哪裡?”
玄濟心想,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師父偏偏問起這事。怎麼也不能說實話,要不,受罰是少不了的。玄濟低著頭。
“師父!弟子每天在山頂修煉功法,不敢荒廢!”
道宗畢竟是七玄門掌門,平常事務就多,玄濟這麼一說,還真的被他糊弄過去了。
道宗一臉嚴肅道:“要管束自己的性格,勤加修煉!”
玄濟低頭道:“弟子謹遵師命!”
道宗嗯了一聲,轉身走去。
玄濟見師父走遠,做了一個鬼臉,笑嘻嘻的奔飯堂而去。
轉眼十幾天過去,七玄門倒也沒有大的事情。
這一日。道成一臉笑容,來到道宗房間。
“師兄,最近我們門中沒有什麼大事,我想去拜訪一位故友。”
道宗很少見道成下山會友,心裡有幾分疑心。
“師弟怎麼突然想起拜會故友了?”
道成稽首回話。
“我這位故友,追索源頭,也算是我們七玄門弟子。他的祖師當年與當時掌門有意見分歧,性格又是倔強。因為掌門不願採納他的意見,又在門中不怎麼和睦他人,便獨自下山,另選了荒山修煉,一代一代傳了下來。”
“我是年輕時候,因為我們七玄門之事,與他有過一面之緣,便覺得很是投機,久而久之,便結下了友誼。前一段時間時間,他一直閉關修煉。我們就一直沒有相聚。昨日來信,說他出關,相邀燕子谷相見,所以來和師兄說一聲。”
道宗想了一下。
“最近倒也沒有大事,要去便去,只是不要太久了。等我和梵天寺,定海山莊商定之後,這十五年一次的天驕大會,就要開始籌辦。按往年規矩,估計還要設在我們七玄門,如果長老不在,有點說不過去。”
道成知道師兄意思,七玄門有的長老,有點面和心不和,需要大家都平衡著,如果少了一個人,說不定會有微妙變化。
“師兄放心,最多四五天,師弟便回!”
道宗點了點頭。
“那好吧,你準備哪天走?”
道成自然心急,他回道。
今天收拾一些簡單行李,明天一早便走。
道宗站起身。
“嗯,明天我就不送你了,早去早回!”
道成答應一聲,退出道宗的房間。
只出去四五日,道成只草草的收拾了簡單的行李,然後把下面弟子託付給圓真。一切辦好之後,才放心回到房間,脫衣就寢。
其實,道成不知道的是,他的故友早已經駕鶴西去了,這封書信,是無名谷設的計謀,把他調出七玄門,在燕子谷實施刺殺。
第二天早上,東方剛露出魚肚白,道成已經梳洗完畢,背上簡單行李,向山下走去。
與此同時,無名谷選出了穆婉兒,土墩執行這次任務。兩個人幾乎和道成同時向燕子谷而去。
道成一路御起道袍,不到半天時間便到了燕子谷。他收了法器,步行向故友山上走去。
在這片廣袤無垠的山脈深處,隱藏著神秘而又幽靜的山谷——燕子谷。這裡綠樹成蔭、鬱鬱蔥蔥,茂密的枝葉交織在一起,宛如一張巨大的綠色天幕,將整個山谷籠罩其中。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給人一種迷離恍惚之感。
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