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箱子入院。
這下有錢了。
有錢可以做好多事。
什麼概念呢,一金是一萬五銖錢,這裡就是一百萬錢。
一錢的購買力,大概相當於後世的四五毛錢購買力,但是此時房價低,其實購買力還要高些。
對應大米的話,一斛大米相當於26公斤,也就是52斤,這當然是後世的公稱,要三百錢。
一百金能買三千多斛,一斛其實就是一石,三千多石可以養活不少人了。
“我要買買買!”
二人攜手入堂屋,典滿立刻就要王垕講述這幾個細節,特別是他用雙戟生擒張繡那段。
“你可知,原本送這詔書,非我之職,乃我強行討要,便是要聽你講講,如何以我傳你戟法,殺敗張繡的。你放心,我與張繡雖有大仇,但主公之事方為首要。主公既願招降,我定無怨言。”
“還是多虧了典兄這雙鐵戟,更有典兄傳我的那狂風亂戟法,否則我如何能得手。對了,我當時以大鐵戟用了飛戟之術,所以,此次生擒張繡,實兄之功也!”
“哪裡哪裡,是仲謀你活學活用,當飲此樽!”
喝著喝著,王垕卻總覺得差了點什麼。
忽然,他想起來,自己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都表現可圈可點了,為什麼曹操沒有給自己任何官職。
行軍司馬給的是臨時性的,仗打完了,就又把自己帶了回來,這是幾個意思?
於是他向典滿細聲問起,典滿卻忽然正色道:“仲謀!你在拜主公為義父之前,原來可有家小?”
聽到典滿的反問,王垕立刻如醍醐灌頂。
信任不信任是一回事,信任是最基本的,但強有力的保證,才是重用的前提。
“有些穿越小說把古人寫成弱智,實際上,真要那麼做,活不過一個月。穿越者唯一的優勢,就是能夠在有限的程度上預知後事,而且只能是籠統的,是不是真相還不一定。”
“而且古人自有一套執行規則,他們懂得拿捏人性。”
“悟不出來,就混不下去。曹老闆在等我自己主動將老母和兩個弟弟接到許都來。”
“如果我沒開悟,他還會有別的辦法讓我這麼做,說不定典滿就是被授意的。”
當然,這種事,不需要曹老闆本人親自去授意,自己要能悟。
“家小遷過來可以,但我也要有自己的保證,不能真的被拿捏。”
不等王垕多想,兩人繼續商業互吹,只喝的天昏地暗,等王垕醒來時,發現天色已黑,床頭典滿一雙臭腳架在自己胸口。
看看天色,外面已然全黑,整個世界出奇的安靜,沒有任何聲息。
門口,守夜的雷子抱著鐵刀都差點睡著了。
王垕見此,遂悄悄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