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戰果統計了出來。
“將所有豆留下,再有二月,便至四月份,那時可直接全部種豆於半島。降者數量如何?”
“回將軍!此番降者中,有遼東騎兵一千零五十三,步卒六千三百五十,民夫四千五百三十六。”
“善!走,去看看孫程傷勢恢復如何。”
孫程手臂骨裂,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沒有兩三個月,自然是好不了。
但王垕準備將遼東鐵騎交於其手,畢竟這些遼東騎,有些與孫程熟悉,有些甚至孫程直接統領過。
見王垕來自己帳中,孫程立刻起身相迎。
“孟遠且坐,你傷勢未愈,當多加休息。我命人給你帶了些東牟餅乾,你且嚐嚐,若覺喜歡,便吩咐人再多送些來。此時天氣尚涼,大帳不甚保暖,我再給你多帶了兩個煤爐,一些煤球,三個煤爐取暖,當無問題。”
聽到王垕對於自己生活小事都如此關心,孫程心中有些感動。
看來對方並沒有把自己當普通降將處理,算是真心相待。
他早已經知道公孫康被擒,其軍覆滅訊息,不出意外,遼東恐怕真保不住,想想,早投了,也不是沒有好處。
早有趙統將一箱餅乾搬過來,王垕親手取了一包,開啟包裝紙讓孫程一起吃。
孫程作為陽儀手下副將,自然是吃過此種餅乾。
這餅乾酥脆中帶著甜味,於遼東世家大族中風靡已然數月,幾乎人人喜歡。
這其實就是麵粉加上白糖做成餅烤制,再加上些芝麻,但對於此時之人來說,自是從未有過之美味。
關鍵是,此餅乾價格並不高,比之麵餅,不過兩倍價格而已。
兩人吃著餅乾,幾名親兵已然在點煤球。
“將軍!有何事吩咐在下,但請直言便是。”
孫程已經料想,自己家小肯定是沒了,如今只有一條道跟著王垕走到黑。
“孟遠!此戰我獲公孫康騎兵一千零五十三人,另有幾十名輕傷者,救治數日,可湊齊一千一百之數。我打算將這一千餘人交於你。這些時日你傷勢未愈,卻可一邊養傷,一邊訓練兵馬,也讓遼東騎能熟悉一番我東牟戰刀與甲冑。對了,軍餉為月一千八百錢或糧六石,吃用皆由軍中負責,無需于軍餉中扣除。此為我軍中所有一級兵種待遇。一個月後考核,再定將士級別,你覺如何?”
聽到王垕這般說,孫程直接驚呆。
愣在當場不敢出言。
這是東牟兵馬嫡系待遇。
這幾天,他了解到,這只是最低標準。
一旦透過考核,二級兵為此待遇一點五倍,三級兵為此待遇兩倍!
就光這初級待遇,已經至少為遼東鐵騎四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