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平息下來。
附近能看到這一幕的,竟暗自想著,今日如何吃瓜。
這可是大瓜。
有人甚至議論起來,言明日東牟日報,此事定會搶了球賽風頭,登上那頭版頭條。
“趙廣!曹彰!你二人即刻去往醫官營,小心刀上有毒。在外面叫一隊親衛,將這三人全部帶走審訊。此刀來歷蹊蹺,保護證據,交給撫軍校尉部鑑定來歷,採集指紋。”
發生了此等事,王垕卻並未立即離開,而是重新坐下,對旁邊的陳群道:“長文!受驚了!你我繼續看球賽!”
“東牟侯竟還有心情觀看球賽,不過無事便好。在下卻無此心思,當先行一步了!”
陳群哪裡有心思繼續看球賽,他此刻恨不得立刻離開東牟縣。
當然,離開是不可能的,一旦他準備離開,豈非坐實了自己乃是策劃者?
王垕見陳群要走,卻反而熱情的請他坐下。
“長文!不要因此等小事影響自己心緒,此事又與你無關,你急著走作甚?”
聽著王垕之言,陳群心中一緊,臉色都微微有些發白。
不過他想起剛才王垕與親衛有言,什麼鑑定來歷,採集指紋,遂問道:“東牟侯,何為採集指紋?”
“哦!此事你可能有所不知,你,我,乃至這天下之人,手指端紋路,皆不盡相同,我稱之為指紋。我東牟可將觸控過銅鐵等物留下之指紋,以粉末法?或磁粉法?將其採集,用於對比。在我東牟犯罪之人,皆難以逃脫,是以,你無需有任何擔心,我只需找到此物證之主,其幕後之人,便無所遁形。”
聽到王垕輕鬆的說著,陳群大腦瞬間一片空白,為掩飾驚恐,只好將頭對向球場,假裝看球。
心念電轉之下,他又問道:“但採集證物之上指紋,卻當需比對吧?天下人如此之多,卻如何找到擁有此指紋之人?”
王垕笑著搖頭道:“嘿嘿!策劃之幕後之人,定在場中,且不會相隔太遠,必定在這看臺之中。我只需命人將這座椅上之指紋採集比對,那人當不可能逃脫。當然,此事卻需大費周章。”
陳群背後一涼,卻是冷汗從後背冒出,背後變得奇癢無比。
他也不知是如何看完了整場比賽,回到了客棧之中。
另一邊,王垕第一時間去了醫館。
儘管這個時代的毒還並不能做到像後世一樣精煉,可以見血封喉,但他還是不免擔心。
同樣的,醫療水平也無法與後世相比。
曹彰,趙廣二人任何一人死在保護自己之上,王垕都覺得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