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若是自己單獨進入賽場,自然同樣需要經過檢查方可進入。
但他有個特殊身份,再怎麼說,他也還未與王垕明面上撕破臉。
只要他願意主動,與王垕一起進入球場看場比賽,這還是沒有太大問題。
而且隨王垕一起入場,走的乃是單獨通道,誰敢搜查其身?
“回使君!在下劍術,槍術皆可,尤其擅長手裡刀之術。五丈之內,例無虛發。我自帶手裡刀三把,其上可淬毒,只需使君助我將其帶入其中,其餘一切,皆交給在下便是,保證不讓諸位失望。”
手裡刀不是握在手裡的刀,而是飛刀,類似於王垕的飛戟。
陳群微微點頭:
“五丈,當無問題,但雙方相距,中間不可超過三人,你可於端坐中隨時出手,自狹窄縫隙擊中目標。一旦需起身而擊之,則會被其貼身而坐親衛阻擋。不過出手前,你二人可於另一側挑起爭端,吸引其親衛注意,如此則萬無一失。你等切記,此事只許成功,斷不可有任何錯漏之處,否則你我皆萬事皆休。若能做成,球場必定大亂,那時可趁亂而走。若不能走脫,你等亦當守口如瓶,否則你等知曉後果。”
“使君但請放心,我等早將生死置之度外。此次不成功,我等當即身死,絕不留下任何後患。”
成,則名垂史冊。
敗,則三族皆滅。
“放心,你等家小,自有安排。”
陳群說這話儼然一副上位者高高在上模樣,但其實他自己知道,無論成敗,這些人都得死,包括三族。
而他自己,才是真正成則名垂史冊。
不論成敗。
他有自信,只要這三人消失,成敗都不可能查到自己頭上。
就算敗了,他作為潁川士族,只要無確鑿證據,總可自保。
就連曹丕,亦不敢對其如何。
兩日後,陳群到訪,王垕自是笑臉相迎。
聽聞陳群欲與自己一同去看明日球賽,王垕似乎並未相疑。
這場比賽,正是東牟船塢隊對戰大連港城建築隊。
讓王垕疑惑的是,一場球賽而已,陳群自己又不是不能進入球場,為何要與自己一同看球賽?
於是他多了個心眼,啟動了洞察心靈。
“殺意?”
“竟然對我抱有殺意!”
得知陳群對自己竟抱有殺意,王垕也不動聲色,竟愉快的答應對方邀請。
他倒是想看看,這陳群到底有何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