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無妨!此時已然接近子夜,再有一個時辰便行動,那時整個鄴城都會被我們控制,只需等將軍入城,一切就塵埃落定,此人生死,已無關緊要。”
於是二女悄然離開了審榮府邸。
片刻之後,史阿將審榮校尉身份令牌交到了丹陽兵校尉盧堂手中。
“盧堂,子夜前,需掌控整個東城門樓,守軍有兩千,你丹陽兵雖勇,但也需小心行事。從此地過去會驚動城內巡查, 也恐驚動城內各家,此令牌可讓你暢通無阻。記住,奪下城樓,即刻點火為號!”
“史大人放心,此事儘管交於兄弟們,這些鄴城守軍,別說兩千,即便再多,兄弟們也不懼。”
收好令牌,盧堂等便換上史阿這段時間準備好的皮甲兵器,大搖大擺的朝東門而去。
由於此時宵禁,也的確會遇到城中巡查兵士,有審榮令牌在手,盧堂一行很順利便接近了東城門。
原本盧堂以為到了此地,便有一場惡戰,結果到了城樓石梯下卻發現,一伍守著石梯的兵士睡的跟豬一般,直接走過去,五人一同抹了脖子了事。
上了城樓,地上又躺了一群。
“也是,誰會想到將軍敢來鄴城?”
“該我等兄弟立此奇功!”
“兄弟們,儘量小聲,一路解決過去,能不驚動便儘量不驚動。”
五百丹陽勇士,壓抑了幾個月,這次爆發,眾人都拿出了殺豬般的看家本領,將城樓內外四五百人全部殺死。
不過畢竟動靜有些太大,總算是有人臨死前發出的嚯嚯聲,驚醒了不遠處城牆上的一名守衛。
這守衛其實喝酒不多,但微醺狀態才最好睡覺,此時被驚醒,自然有氣,但見火光映襯下,一群人拿著武器在割喉,頓時大驚失色,總算是發出一聲驚叫,打破了這鄴城的夜空。
但此時卻遲了,城上守軍已經被殺了小半,剩下的,自然跟非丹陽兵對手,皆被一一斬殺。
很快,城樓上邊火光沖天而起,城外吊橋落下。
這一幕看得城外不知就裡的張合目瞪口呆。
鄴城竟然埋伏了一支兵馬,且似乎戰力並不遜色陷陣營將士多少的樣子。
沒等張合多想,早已等待多時的王垕道:“張合!你領所部去北門。高順!你領一千五百陷陣營將士去西門,我自領一千陷陣營將士往南門,奪門之後,點火為號。”
“喏!”
經過一些天休息,陷陣營受傷的戰士大部分已經歸隊,現在有著兩千五百人,就算遇到萬人軍團,他們也不會怕。
四千多兵馬入城,吊橋立刻被重新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