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被袁紹三子袁尚繼承,長子袁譚控制青州。但就是這樣,曹操也沒有能力立馬蕩平殘袁勢力。
因為袁家兒子的手足相殘,在建安九年,曹操進軍鄴城,當時鄴城由審配防守。
為了攻破鄴城,曹操先是築土山、地道以攻鄴城,但是沒有效果,後來作圍爎,決漳水灌城,花了兩個月時間,還是沒能攻下。
一直到八月,審配的侄子審榮開城投降,才得以攻破鄴城。
曹操攻打鄴城從三月開始一直到八月,其中還用地道、土山、水攻各個方法都不得入,要不是有人背叛,可能要花更長的時間。
由此可見鄴城的堅固。
從官渡之戰袁紹敗後曹操對鄴城的攻打算起,共花費了四年的時間才得以進入袁紹經營許久的鄴城。
正因為知道鄴城難攻,王垕才覺得系統任務似乎有些強人所難。
但現在他卻有了一個機會,也是白馬大戰帶來的機會。
數月以來,史阿發動了二百餘下線,又由這些下線發展線人五百餘,可以說,整個鄴城的動向,已經在他的鼓掌之中。
這些,自然都是金錢開道。
他在鄴城與許攸之子許梁先是開了紙行,後又開了酒肆,皆為鄴城令人眼紅的頂級企業。
許梁本為紈絝,不事兵法,又貪財好色,史阿投其所好,如今二人已然稱兄道弟。
酒肆雅間,史阿與許梁對坐。
“哈哈!李衡老兄,我倒是好奇,你家於許都,到底有何手段,竟能拿下夕陽紅於冀州代理,如今這酒肆收入不說,便是這各縣代理收入,也能日入十萬,若在此前,實不敢想。”
李衡乃史阿化名。
“此事易耳,俗話有言,錢可通神!來來來,先飲此樽!”
史阿一飲而盡,許梁亦不甘於後。
許梁早有七分醉意,這當然乃史阿故意為之。
“今聽聞日前大將軍又敗,以河北之兵,怎會如此?”
“哎!具體因由我亦未知,聽聞乃騎兵大將牽招領數千騎兵歸於河南,反攻我東大營,結果郭圖當場被斬,損兵數千。”
“如此一來二去,那豈非又失近萬兵馬?”史阿一臉惋惜的樣子。
“那不至於,不過騎兵兩千,步卒三五千而已,此前沮授之子沮鵠已然領鄴城守軍五千南下,此番,恐又要調兵咯!我聽聞大將軍怒極,竟欲自鄴城再調五千兵馬南下。”
聽到此處,史阿心中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