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之項羽,不及我兒之萬一也。袁紹遇我兒,實乃不幸!”
郭嘉也感嘆道:
“此戰仲謀雷動風舉,變化無常,以輕疾制鄴城,以迅猛破文丑,守白馬靜若處子,穩若磐石,攻鄴城動若脫兔,勇蓋項王,當真將兵家四勢之兵形勢體現至淋漓盡致,為兵家典範,可名列兵書!”
眾文武沒想到曹操和郭嘉對此戰王垕表現評價如此之高,勇不下呂布,智不下范增,這二人融為一體,豈不是千古第一?
賈詡、荀攸等謀臣也不得不暗自點頭認可。
賈詡道:“單就此戰而言,仲謀果有古之名將風範,以數千之兵,二三月糧草,將袁紹三十萬大軍玩弄於股掌之中,名列兵書典籍不為過。”
徐晃作為王垕舊部,自是早見識過王垕,不過也沒想到時隔一年,王垕竟進步到難以想象。
回想去歲,征討淮南時,攻壽春對紀靈,還差點被紀靈大軍掏了後路糧草大營,若非張遼提醒,就差點上當。不想僅僅一年,其於戰場把握,竟已至這般境界。
此時在場的,還有兩位武將,一曰史渙,二曰曹純。
史渙早聞王垕之名,但始終未曾得見,今日倒是勾起了其好奇心。
至於曹純,他卻是不服,總覺得自己隨軍征戰多年,最得信任,統領虎豹騎,總有一日,要證明自己。
殊不知有一種比較,曰螢火之光比皓月,根本不在一個維度。
王垕此戰,正如郭嘉所言,可載入兵書作為案例,將兵家四勢之兵形勢特點發揮到淋漓盡致。
郭嘉並未覺得自己說得誇張,曹操也對郭嘉之言極為認可,並附言道:
“此戰之後,眾將當覆盤研習,此為後話。今袁紹後路被斷,補給艱難,只需靜待些時日,其軍自潰。我所擔心者,乃幷州高幹袁尚,幽州袁熙,甚至青州袁譚,會集兵救應鄴城。”
郭嘉道:
“主公!仲謀領陷陣營渡河北去,白馬必定空虛。
主公當移營延津,盡全力守住延津關,助曹仁將軍進兵黎陽。
與此同時,可不斷以騎兵東進,騷擾袁紹,使其不得集中兵力進攻白馬。
如此,則既可分擔白馬壓力,也可儘快消耗袁紹,讓其兵馬快速崩潰。
仲謀便可無後顧之憂,全力於鄴城應付袁紹三子救援鄴城之舉。”
曹操深以為然道:
“理當如此,仲謀為朝廷統一之大業,不惜以身犯險,深入冀州,我自當全力助其一臂之力,不使其寒心。
傳令,盡起三軍北上,移營延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