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提高,每一位幾乎都有著特種兵一般的恐怖戰力,反應能力更是讓他們能夠在戰馬的空隙中游刃有餘。
陌刀如同死神的鐮刀,將戰馬上的遼東騎兵直接刺穿。
鮮血染紅了沙灘。
陷陣營後面的海灘上,王垕放下望遠鏡。
“這陷馬坑能讓騎兵快速衝陣優勢蕩然無存,但越過陷馬坑陣也麻煩。”
“傳令!命李達領先下船的八百玄甲鐵騎出擊,注意定不可進入陷馬坑區域。本將這次要重創這支遼東騎兵,最不濟也要將其打殘!”
“喏!”
李達領命,整理玄甲重騎殺出。
另一邊,眼見自己騎兵竟然不能衝散數量還不及自己的陷陣營,陽儀著實有些吃驚。
這時左右道:“將軍!此時再阻止對方登陸已遲,不如退兵回城,以城池據守,則優勢在我!”
陽儀想想也是,自己據城而守,為何要跟戰力明顯高過自己的東牟軍死磕?
想到此處,陽儀果斷下令撤退。
遼東鐵騎氣勢洶洶而來,卻毫無徵兆,快速撤離,只留下五百餘具屍體,落馬騎兵轉身而逃,高順也不追擊。
雙方這才交手一個回合,高順也沒想到對方撤退如此果斷。
站在東牟號上的王垕放下望遠鏡搖頭道:“李達還未進入戰場,那陽儀已然撤軍,重騎兵畢竟機動性不夠,追之不及。傳我將令,先登陸,於沓氏縣城東十里安營紮寨。陽儀不可能放棄沓氏縣城,他定然於城池等我去攻,不怕他走脫。”
卻說陽儀領大軍回城,便下令緊閉城門,決定不再出戰。
左右道:“將軍!城內百姓不過五六千,糧草亦只有三月,若他圍住我城池,卻如何是好?不如暫且北撤至汶縣,如此,則主公可隨時來援,並接濟糧草。”
陽儀心情本就不好,左右這一建議,頓時怒道:“敵尚未攻城,便言撤退,卻如何對得起主公信任?你休得再言撤退,動我軍心!”
左右不敢再言,卻聽探子回報道:“將軍!東牟軍於城外十里安營紮寨!”
陽儀聞言更怒:“十里?豎子欺我太甚,竟敢距我城池如此之近設營!”
罵歸罵,但陽儀也不敢出兵騷擾,只能眼睜睜看著王垕大軍設立營地。
第二日,王垕只留了陷陣預備營三千與後勤兩千駐守營地,自己則親領陷陣營三千,玄甲鐵騎營三千,玄甲營輕騎三千至沓氏縣城下。
留下陷陣預備營,卻也沒這般簡單,而是為了防止陽儀在城外留下兵馬來襲擾後方。
看著沓氏縣夯土城牆,他搖搖頭對眾人道:“此城高不過兩丈,左右不過二里,這陽儀倒是有膽,竟以此等小城駐守,不怕我強攻?”
高順道:“據聞如今天下皆傳將軍善奇謀,守城,掠陣,但卻並不擅攻城,想必陽儀定是以為傳言為真,是以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