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大的去留,戈爾達根本不在意,一個外族的傻子,就算實力強了一些,但也入不了他的眼。
甚至在戈爾達的計劃中,老大應該是作為一個前排炮灰,用來吸引龐卡注意力的存在。
所以他才刻意的不讓老大聽到自己的計劃。
只是這個傻子有些傻過頭了,老大的捨身相救,宛如一個巨大的耳光,打在他的臉上,讓他在一時間迷失了自我。
你怎麼能如此對待一個單純想要幫你的傻子呢?
莎莎看爺爺沒有反應,又看向了大頭和十九,大頭說道:“身為階下囚,我無話可說。”
十九說道:“我也無話可說。”
莎莎看向了老大的方向,那裡有一位身懷絕技的女人,一位身強力壯的男人,還有阿爾伯特。
莎莎說道:“如果阿爾伯特沒有來過,我們肯定還是原來的樣子,我不可能衝過蟄伏部落,進入守衛堡壘。”
莎莎說完,看向爺爺,說道:“我們努力了這麼多年,我不想白白的浪費,很多很多的事情,都與我們想象中的不一樣,也許我們可以坐下來聽聽軍師怎麼說,等他說完了,我們再做決定,如何?”
戈爾達幾人一起點頭,而老大既然把決定權交給了莎莎,那麼就聽她的。
軍師見幾人都點了頭,自己稍微放鬆了一下心情。
不過後面的事,能不能成,就看自己怎麼打動他們了。
地精之王從懷裡摸出一根笛子,輕輕的吹響,曲聲連綿不斷,所有的老鼠和怪物組合一同往溶洞的深處退去。
軍師左手一擺,對著所有人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然後說道:“將死之人,心中有千言萬語,不知該和誰說,今天正是一個合適的時機。”
大頭搖著頭說道:“老了,真的老了,一會是階下囚,一會又是座上賓,任人擺佈,隨波飄搖,無能為力啊。”
而軍師看著大頭的模樣,自己也搖了搖頭,說道:“你們是純粹的地精,不像我,生不如死。”
所有人都開始往前走,除了大頭和軍師,沒有人說話。
大頭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既然你說你們遇到了危機,為什麼不說出來?大家共同面對?”
軍師搖了搖頭說道:“你以為我沒有想過嗎?但是,你要知道身為皇族,是有很多顧慮的,我不能只為自己考慮,我其實也想了很久,只是……萬一得不到大家的認可怎麼辦?萬一有人突然離開怎麼辦?暴露了行蹤,會不會引來新的敵人?內憂外患,我們根本無法應對……”
琴在隊伍的後面,輕輕的說道:“這很正常,立場不同,位置不同,想的東西肯定也不相同。”
軍師嘆了一口氣,一路上再也沒有人說話。
人群一直走到蟄伏部落的位置,那裡現在正聚集著大量的地精,也可以說,這裡聚集的就是這支地精隊伍在溶洞中所有的人了。
大多數都是垂頭喪氣的低著頭,周圍被巨鼠和怪物組合死死的圍住。
有人看到了老大一行人,人群開始慢慢的出現交頭接耳的聲音。
軍師走在最前面,路過的地精和巨鼠紛紛讓開了道路。
一行人慢慢的走進了部落的洞穴裡。
琴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就走了進去,她與這裡本來就沒有任何的牽連,料想這些地精也不會徒勞的設計陷害自己。
這裡是地精之王的地盤,但是裡面的裝飾、結構,與其他部落幾乎一模一樣,就算已經走進了最大的一個“房間”,老大也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同。
琴看著簡陋的房間,以及孤零零的地精之王,不禁問道:“你們地精皇族就剩下你們兩個了?哦,還有一個被我砍斷胳膊的。”
琴說到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