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米。
只有一個原則,就是不能睡覺,要動起來,不能停。
嘩啦啦水聲傳來,老虎踱步走到小溪邊,整個身子趴伏在地,伸頭去溪邊喝水。
小溪隔開了森林,月光明媚,蓓露絲遠遠的扔石頭,可老虎一直保持喝水的姿勢,不為所動。
蓓露絲把布袋裡的所有石塊全部扔完,也不靠近,雙手抱著長矛,站著倚在樹上,靜靜的等待著。
為什麼要這樣追我?
蓓露絲一直想不明白。
詭異消失的鹿和野豬,有奇怪執念的老虎,而現在一個更加奇怪的東西出現在了蓓露絲的眼前。
那老虎的身上有一直朝向自己的黃色小字,這本來就是非常奇怪的,可如今,那寫字竟然從黃色變成了灰色,字的內容也變成了“科利亞猛虎(屍體)”。
這還有提示?
又等了一會,看那老虎確實沒有了其他動作,頭也已經埋在水裡半天了,蓓露絲才謹慎的靠近。
先是用長矛戳了戳,然後用手拉了拉老虎的尾巴,確定已經死透了之後,這才一屁股坐在了它的旁邊。
一頭野豬從樹林中走出,準備去溪邊喝水,可抬頭看到了蓓露絲,立刻驚恐的逃離。
這讓蓓露絲想起了一個與老虎有關的詞,可是一時想不起來是什麼。
這樣也挺好,有這個大傢伙在,其他動物也不敢靠近。
伸頭去小溪中喝了一個水飽,身體機能已經到達極限的蓓露絲,就這麼用頭枕著老虎的後背,閉上了眼睛。
小溪嘩啦啦流淌,風兒輕輕吹動,氣溫還有些暖和……
安安穩穩的睡到日上三竿,剩下的事就簡單多了。
河邊有的是石頭,蓓露絲可以挑三揀四,直到選出一個滿意的扁平石塊,哼著小曲在大石頭上研磨,半天才製作出一把還算鋒利的石刀。
她是餓過勁了,現在已經一點感覺都沒有。
在周圍溜溜達達,撿些枯樹枝樹葉枯草。
把一根細長樹枝用石刀削光滑,以免硌手,這個是鑽桿。
另一個較粗的木頭削平整,鑽上一個與細長樹枝差不多大小的窩,小窩要靠近邊緣,再在小窩旁切出一個小切口,這個是底座。
底座下面鋪上引火用的枯樹葉。
坐在地上,搖頭晃腦,雙腳踩著底座,雙手搓鑽桿。
可惜枯樹枝並沒有那麼幹,枯葉也是,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蓓露絲從準備到成功,只一個簡單的鑽木取火,就花了她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石刀也不鋒利,虎皮厚實,切一會,然後磨一會。
老虎的大腿骨異常的堅韌,敲碎一端,研磨鋒利,做成一把武器。
這是骨劍?還是骨匕首?看了看,還是叫它骨刺吧。
另一個大腿骨則用藤條捆綁在木棍上,做成了一個骨頭長矛。
抽筋,清洗,在火上烤。
搞了半天也沒能製作出一把合適的長弓,氣急敗壞的扔到一旁。
長弓的弓身需要好木頭,可是好木頭需要鋒利的匕首雕刻。
蓓露絲手邊能用的要麼是新鮮的樹枝硬度不夠,要麼是枯樹枝沒有柔韌性。
如此看來,別的武器反而顯得更加簡單,弓箭製作起來更復雜一些,而且箭矢也不好做。
沒有辦法,只能將筋收到布袋裡。
老虎肉很難吃,算是蓓露絲吃過的最難吃的肉類,很硬,很難咀嚼,味道有些酸,還有腥臭味,不過現在可不是挑食的時候。
虎牙好大,握在手裡有七八厘米長,現在沒有好的打磨工具,4顆虎牙裝進布袋裡,等有機會再打理。
一張兩米長的虎皮,在溪水裡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