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布蘭登嘿嘿傻笑著點了點頭,快步跑到角落,把腦袋伸進盛滿水的水盆裡,簡簡單單的給自己洗了一個頭,又跑到小鷹面前,拿起小鷹的匕首,開始給自己理髮、刮鬍子。
平日裡邋邋遢遢的布蘭登,隨便收拾了一下,竟然變成了一個英俊瀟灑、儀表堂堂的中年人,直接就讓莎莎看傻了眼。
布蘭登用手在自己的腦袋上拍了拍,腦袋上竟然幻化出了一個頭盔,頭盔將他的頭包裹的嚴嚴實實,就連嘴巴都被厚厚的擋板遮掩,只在眼睛的位置留出了一條細縫。
“嘿嘿嘿。”布蘭登傻笑了一聲。
但是他剛剛傻笑完,小屋裡氣息突然急轉直下,彷彿從夏天突然進入了寒冬。
“哼哼哼,得不到就毀掉,都是你們的錯。”
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從頭盔中發出。
莎莎錯愕不已,而奧德里奇只能嘆了口氣,說道:“我幫不了你。”
“嘿嘿嘿!”
布蘭登的傻笑再次出現,他說道:“不用你幫,這些年謝謝你了……”
布蘭登說完,在自己的身上一拍,火紅色鎧甲變成了深黑色,快步走到門前,提起雙錘就走了出去。
小猴幾人都想要起身去追,奧德里奇大手一揮說道:“是生是死都是他們的事,讓他去吧。”
幾人只能再次坐下,不過已經沒有了喝酒的興趣……
莎莎講到這裡,琴也大概知道了老大為什麼變成現在的這種狀態。
只是當琴問到關於布蘭登的問題時,奧德里奇卻一個字都不想多說,他兩手一攤說道:“這人都被你殺了,還有什麼好問的嗎?”
琴和烏爾薩一起,慢慢的向布蘭登的方向走去,他已經完全被冰凍住,樣子也有些古怪。
布蘭登整個胸部已經完全的消失,上下出現了一個十幾厘米長的缺口,他面帶微笑,雙手向前伸,沒有一絲的痛苦。
琴在那裡站了很久,心中五味雜陳,無數的困惑圍繞在心頭,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奧德里奇看著琴呆呆的樣子,又看了看被布蘭登揍的鼻青臉腫的烏爾薩,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一臉輕鬆的說道:“他是怎麼瘋的,我一概不知,我只是看到他想自殺,就順手救了他,正好這裡也需要一個管事的,就把他放在這裡,反正他已經瘋了,我救了他,他就應該幫我一點小忙。”
烏爾薩看著布蘭登,這位自己曾經最好的朋友,突然間性情大變,又突然消失不見。
往日的一幕幕在眼前浮現,他們一行四人,遊歷人間,各種歡聲笑語,而一切的變故都在那個孩子出生不久之後出現,四人組分崩離析,沒想到今日是以這種方式見面。
也不知玲瓏看到布蘭登現在的樣子,會是什麼心情……
而琴的心好似被撕裂一般,那段塵封的記憶再次湧上心頭。
那是一道幾乎不可能癒合的傷口,只不過被刻意的放在角落,所有人都避免去提及,所有人都刻意的去迴避,今日就這樣被從心中拽了出來。
人的一生能有幾十年?而光是這一件事的悲傷,就佔據了琴幾乎大半生的時光,那是一道她永遠都過不去的坎。
“奧德里奇叔叔……”
琴輕輕的喊了一聲,奧德里奇根本不想抬頭去看,那個小丫頭肯定又是哭的梨花帶雨的。
奧德里奇直接背對著琴,把手一抬,喊道:“你給我停!我最煩聽到你的哭聲了。”
“奧德里奇叔叔……”
琴帶著哭腔,又喊了一聲。
奧德里奇直接說道:“別哭了,我既然把布蘭登凍住了,自然有辦法救他,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有什麼話,到時候你問他就行了。”
琴震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