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因為撞到了大鐘,還是因為昨天吹了冷風,烏爾薩先生病了,他病的很奇怪,可是他一直不起床,身上蓋子很多的被子,還是不停地在發抖,不停的說冷,雖然已經是夏天,蓓露絲還是把爐子燒的很旺,小屋裡熱的讓人待不下去,但是烏爾薩還是說冷,凱特琳連自己家裡的被子都抱來,蓓露絲的小床上已經堆滿了被子,爐子都已經被燒紅,烏爾薩還是說冷,他在床上折騰了三天,蓓露絲幾人輪流照看他,給他餵飯,給他倒水。
安德烈先生來了,幾人一起聊了很久,到最後,行醫多年、經驗豐富的安德烈先生說道:“人如果身體有病,吃針對疾病的藥能好,但是人如果心裡生病了,就只能吃心藥了。”
心藥?凱特琳有些想不明白,她跟著爸爸學習多年,第一次聽爸爸說心藥這個名字。而蓓露絲就更不用說了,別的藥的名字她也沒聽過。而雷博似乎知道什麼是心藥,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安德烈先生補充道:“烏爾薩先生應該是受到了什麼刺激,或者經歷了什麼事,讓他進入了一種寒冷的狀態,他的身體不冷,是心裡冷。”
蓓露絲和凱特琳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只是覺得這個老人實在有些可憐,卻不知道該怎麼幫助他。兩個小姑娘無聊的蹲在門口玩著泥巴,想著如何才能幫助他,凱特琳想到了上次的那個鐵板,兩人跑到樹洞還真找到了,可是烏爾薩只是看了看,就沒有別的反應,看著他萎靡不振的樣子,蓓露絲就氣不打一處來,她想要去拽他起床,腦子裡卻突然出現了一個好玩的想法。
深夜時分,小屋裡靜悄悄的,爐火已經熄滅,嚎叫了一天的烏爾薩在床上睡的正香,小屋的門開啟著,黑暗中從屋外走進兩人,輕輕的走到床邊,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掀起烏爾薩身上的被子,在他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已經被架著扔在了屋外的草地上。還沒等他弄清情況,一聲大喊就傳入了耳中“烏爾薩”,烏爾薩順著聲音望去,只見不遠處有一個人影站在亮光中。
那聲音有些熟悉,烏爾薩詢問道:“蓓露絲?”這個詢問讓對面的身影一愣,緊接著就聽對面的人說道:“什麼蓓露絲,我不是,我是你的老師,你連自己的老師都忘記了嗎?”
烏爾薩有些好笑的看著對面的人影,分明就是蓓露絲和站在她身後拿著火把的凱特琳,而兩人的旁邊還有模糊的兩人,應該是雷博和安德烈,烏爾薩沒想到這兩個大人還要跟著小姑娘一起胡鬧,不過他知道他們是為了自己好,就跟著他們一起玩一會吧,他說道:“哦,是老師啊,好久不見,請問老師找我有什麼事嗎?”
蓓露絲又是一愣,這個剛才設想的不一樣啊,她以為烏爾薩又會像一起一樣抱著自己大哭一場,然後會變的特別聽話,自己就可以讓他振作起來,可是現在的場景讓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辦,凱特琳悄悄的在她背後說:“你就說讓他振作起來,不要死氣沉沉的。”蓓露絲正不知道該怎麼說,一聽凱特琳的話,隨口就說了出來:“他就說讓你振作起來,不要死氣沉沉的。”蓓露絲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說的有什麼不對,但是這句話讓在場的其他都是一愣,有些聽不懂,特別是烏爾薩,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凱特琳只能在蓓露絲後面繼續說:“不對,不對,不是他說,是你說,你說讓他振作起來。”
蓓露絲哦了一聲,繼續說:“不對,剛才說的不對,是你讓他振作起來。”這次蓓露絲也覺出來自己說的不對了,她感覺她說的話遊戲拗口,她不好意思的摸摸腦袋,轉頭可憐兮兮的看著凱特琳,凱特琳打趣的敲了一下她的腦袋,說:“真笨!”
事情搞砸了,烏爾薩還是坐在地上,蓓露絲幾人走到他的跟前,雷博和安德烈把他從地上扶起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著,是蓓露絲想出的一個點子,因為以前烏爾薩曾經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