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最近都在忙什麼,最近都發生了些什麼事。到喝就喝到一半時候的:我們倆以前都經歷過什麼,遇到過什麼驚心動魄的事。一般的情況下,都是兩個大人在喝酒聊天,媽媽獨自吃飯,或偶爾說上兩句,兩個小孩就負責把好吃的都吃完。但是今天的兩位爸爸在喝酒快要結束的時候,開始關心起自己的女兒,凱特琳不會撒謊,把能說的全都說了出來:照顧奇怪的流浪老人,遇到了大白豬,以及蓓露絲家門口的動物。
安德烈是知道大白豬的事的,只不過不是凱特琳說的,而是聽村裡的獵人們說的,說自己的女兒跟著雷博的女兒到處玩,並聲稱見到了怪物,當時還想著回家好好的問問她,只是後來隔壁村裡有人生病,自己離開了幾天,等再回來的時候,凱特琳又一連好幾天不回家,這件事已經被忘得乾乾淨淨。安德烈聽完女兒所說的一切,一種自責的感情在心頭難以消散,雷博也深有同感,兩個大人對沒能更好的陪伴自己的家人而難過,兩人相視一笑,一起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桌上的幾人開始聊起這幾件事,流浪老人必然有難言之隱,苦命之人獲得過分的關心反而會更傷心,讓他一個人自在一點更好,但是必要的幫助是一定的,雷博讓蓓露絲兩人不要過分的打擾他,如果他沒有吃飯就給他吃的,不要強迫他去做別的事,蓓露絲噘著嘴點頭說是。對於大白豬,安德烈說明天找幾個人,大家一起在村子周圍好好的找一找,兩個小姑娘描述的並不清楚,如果真的是野豬的話,是非常危險的,抓到它對村子裡的所有人都有好處,而且野豬肉非常好吃。
安德烈對蓓露絲家門口的動物有些興趣,他問了大概是夜裡的什麼時間,兩個小姑娘自己也說不清,又問了都是些什麼動物,都是怎麼死的,凱特琳一一回答,安德烈變的若有所思,所有人都知道他學識淵博,以為他能知道些什麼,但是他只是說明天晚上,大家一起去小屋等著,因為他並不是很確定,他和雷博簡單的商量了一下明天的對策後,就不再說這件事了。
兩個大人又喝了一些酒才散場,蓓露絲跟在醉醺醺的雷博回到家,雷博剛一躺床上,就打起呼嚕來,蓓露絲廢了好半天的功夫才脫掉了他的外套,爸爸真的太沉了,蓓露絲開啟門想要去拿些馬糞來燒,但是在開門的一瞬間,一個有些灰白的身影一閃而過,她眨了幾下眼,覺得是不是自己眼花了,等她再仔細看時,周圍什麼都沒有,她出門拿來馬糞,將爐子燒的很旺,燒好了熱水,給爸爸擦了臉,脫掉他的鞋,蓋好被子,等一切都收拾好,才在自己的小床上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清晨,父女倆早早的起了床,現在正一起蹲在門口,看著不知什麼時候又多出來的一隻老鼠,蓓露絲氣壞了,自己的爸爸在家裡都敢來亂扔東西?一整個白天她都是憤憤不平的,安德烈先生帶著凱特琳在天黑了很久之後才來到家裡,蓓露絲的氣還沒有消,心裡想著:今天爸爸和安德烈先生都在,一定能抓到這個壞人,到時候要他好看。
安德烈帶來了一些能提神的草藥,充水讓大家喝下,雷博拿出了鋼叉,不過安德烈先生說用不上,蓓露絲拿著自己的小弓箭,想要關鍵時刻來一箭,凱特琳還是一如既往的文靜,拿著書靜靜的看著,不過一雙明亮的眼睛不斷地看著幾人,心思完全沒有在書上。
快要到深夜的時分,安德烈出門看了看月亮,今夜的月亮不算明亮,但是沒有云朵遮擋,夜並沒有伸手不見五指那樣的黑,他轉身回屋,指著蓓露絲和凱特琳說:“你們倆,繼續坐在凳子上,不要刻意的看向門外,爐子上不要燒水,讓火光明亮一些,門要虛掩,們縫要大一點,讓光能照的遠一點。”又對著雷博說:“我來的時候穿的多,你也多穿一件衣服,一會咱倆就到外面去。”雷博點頭答應,開始穿起厚重的大衣,安德烈先生拿起了床上的被子出了門,雷博跟著,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