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個聲音從幾人的身後響起,“我知道……這是聖光魔法中的靈魂審判……”說話的正是不知何時醒過來的烏爾薩,看著他有些紅腫的臉,不知是不是凱隆打的……
烏爾薩摸了摸自己的臉,說道:“你到底幹了什麼?為什麼聖光院的人,要用這種魔法來對付你……”
凱隆笑著在口袋裡翻找,然後拿出了一個比巴掌還要大的潔白圓球,說道:“就是它嘍!”
烏爾薩震驚的說道:“聖光院的法球?你好大的膽!在當今的世界上,敢偷這個東西的人可沒幾個!”
凱隆不以為然的抬了抬乾枯的腿,說道:“在下就是其中之一,不過代價有點高!”
凱隆帶著歉意,對蓓露絲說道:“蓓露絲,我無心傷害這裡的任何人、任何狼,事情的變化超過了我的預期,不過這個小子實在是太奇怪了!”
蓓露絲摸著阿爾伯特的頭,扯著嗓子,大聲的說:“不許說阿爾伯特奇……怪……”
凱隆說道:“誰能想到一個人類小孩能會只在野獸中存在的“嗜血術”?”
烏爾薩皺著眉說道:“嗜血術?”
凱隆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錯不了,絕對是嗜血術,只有最兇殘的野獸才會嗜血術,而一旦進入嗜血狀態,就會不懼疼痛,嗜血成性,六親不認,不死不休,也就是我們所說的“瘋了”。”
蓓露絲對著站在她身旁的烏爾薩一拍,說道:“你先別聊天了,快點用你的魔法救他們倆啊!”
烏爾薩一拍胸膛,說道:“有我老薩在,這點小傷算得了什麼?”說完就開始在阿爾伯特和幸運星身上忙活。
蓓露絲看了看阿爾伯特,轉頭對凱隆說道:“阿爾伯特不是奇怪的,而是特別的,特別的阿爾伯特肯定什麼都會!”
凱隆點了點頭,因為蓓露絲說的對,事實就擺在眼前,這個小男孩剛剛就是發動了不可能出現的嗜血術,咬在自己的腿上,不過凱隆低頭看了看,腿上只有兩排牙印,一滴血都沒有流出來。
凱特琳對於凱隆的滿不在乎有些不解,她問道:“凱隆叔叔,你去偷東西,變成現在的樣子,你後悔嗎?”
凱隆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小綠瓶,倒了一些藥水在腿上的傷口上,但是那受傷的腿好似乾涸的大地一般,無論倒下多少藥水,都瞬間被吸收,然後消失不見,沒有任何效果。
凱隆搖了搖頭說道:“後悔?後悔是什麼?你看我現在?我沒有死,我還活著,哈哈哈!我得到了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珍寶!哈哈哈!現在的每一天都是神明對我的恩賜。”
凱特琳繼續問道:“這樣的折磨,你不痛苦嗎?”
凱隆繼續豪氣的回答:“痛苦是什麼?你聽過一個說法嗎?一個人長期的受一種痛苦的折磨,慢慢的會變成一種享受,這種感覺太爽了,讓人慾罷不能,如果哪天沒有了,我可能會更難受,這種痛苦是對我的獎勵,哈哈。如果一個人做任何事都瞻前顧後,畏首畏尾,事後又不斷的去後悔,那還有什麼意義?這樣的人又能做得了什麼呢?做人就要給蓓露絲這個傻丫頭一樣,愣頭青,幹就完了,想那多幹什麼!哈哈哈!”
凱特琳還是不解,她說道:“這些實實在在的痛苦,不讓你難受嗎?我覺得一般人根本無法承受這些……”
凱隆聽完,精神又是一振,他看了看兩個懵懵懂懂的小姑娘,說道:“哈哈哈!這些有什麼?這些又算得了什麼?我寧願瞄準星星,卻擊不中它,也不願沒有一個要瞄準的目標。
我寧願去追逐夢想,卻得不到他,也不願不曾追逐。
我寧願去嘗試卻失敗,也不願不曾嘗試。
我不想活著的每一天,都在幻想和如果中度過。
我現在就想放手一搏,去追逐。無論是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