綻,可是有一點你卻不知道。巧鳶曾經被香爐燙到過手,所以她從來不會主動添薰香的。”
“哦?是麼,這點我還真不知道。”
眼前的女子笑了一聲,說話的音調變了,連剛才委屈懦弱的神情也變成了不屑和嘲諷。
一旁的柳權大驚失色,她果然不是府裡的那個巧鳶!
“看來我們拷問出來的日常習慣還不夠徹底啊!”那女子冷笑著說道。
拷問這兩個字頓時讓柳拂心怒火中燒。
他本以為扮成巧鳶的人是暗中觀察她的生活習性。巧鳶把自己的這個秘密隱藏的很深,生怕柳家的人知道了後會不要她,所以才沒能讓假扮她的人知道。
可是,竟然是拷問?
他已經能想象到那個丫頭已經遭遇了怎樣的毒手。
這如何讓柳拂心不憤怒!
“就算你抓出了我也沒用。”那女子繼續說道,“已經來不及了,你們柳家這次完了!”
聽聞此言,柳拂心和一旁的柳權頓時臉色大變!
“你以為,潛伏進你們柳家的只有我一人嗎?算我運氣不好,頂替了這麼一位有破綻的,可是其他人,你還能都找出來嗎?”
女子陰森森地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嘴角就流出一道血痕,猛地倒了下去!
確定她死透了之後,柳拂心猛地拔腿回到了剛才的大廳裡。柳權也連忙快步跟上。
這一瞬間,柳拂心感覺自己的心彷彿停止了跳動。廳內的觥籌交錯聲,絲竹管絃聲全部都已經停下了,只剩下一堆人東倒西歪地趴在桌子上。
“祖父!父親!”柳拂心大喊著,連忙推了推這個人,再去推了推那個。
“老太爺!老太爺!”柳權也使勁搖晃著柳君銘喊道。
可是沒有一個人能給他反應。
唯一能讓他們微微安心一點的是,所有的人都還有微弱的鼻息。
他們沒有死,雖然是暫時的,不知道還能堅持多長的時間。
他們已經如此嚴格的防範了,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如何下的手!柳拂心心中憤怒地想到。
他想起剛剛那個女子說的話,這裡還混入了許多獨孤家的人。他環顧四望,那些人到底是誰?又藏在哪裡?
猛然,讓他更為擔心的是,沒有來前面參加宴席的妻子和孩子!
他們這些小輩都沒空上桌,就更不用提別人了。所以賀憶雪根本就沒有到前院來,而是在後院帶孩子。也正好免得這裡濃重的酒氣燻了孩子。
柳拂心此時巴不得拔腿就往後院跑。既然獨孤家潛伏進來了這麼多人,那會不會已經去了後院,對其他人不利了?
如此繁雜的思緒,在腦海裡卻不過是一閃而過。柳拂心正這麼想著,突然就從門口進來幾個人來。
來著有男有女,都穿的是柳家下人的衣服。但是柳拂心立刻提高了警惕,因為這些人此時堂而皇之的進來,絕對不會是柳家人!
“咦?這裡竟然還有兩個站著的?”進來的人中其中一個男子說道。
“總會有那麼一兩個漏網之魚嘛!”另一個女子說道。“不過就他們兩個,能成什麼事?”女子譏諷地說道。
接著,此女臉色一變,手一揮,“通通殺掉!”
把他們僅僅是毒暈了自然不行,必須全部死了他們才算是完成任務。
柳拂心和柳權怎麼能讓這些人在他們面前動手殺人呢?立刻迎戰了上去。
柳拂心是柳家年輕一輩中的高手,而柳權也是在柳家服侍了一輩子,練了一輩子,能成為管家,自然實力不低。有這兩個人在,硬是沒讓那些人靠近屋內的賓客一步。
剛才說話的那個男子見狀,急了,對著屋外大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