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這位是霍醫生的女朋友吧?看著真是般配!像畫似的!”一位手術後痊癒出院的病人在停車場看見張香和霍正說著話,問道。
“呵呵……哪裡?哪裡?”霍正正準備狀似羞澀地預設時。
“別誤會,我只是他的客人,沒任何關係的!”張香滿臉寫著‘否’解釋道。
“哦,那以後也可以再有別的關係嘛!霍醫生,加油喲!”病癒患者很看好霍正地說。
“唉,我們真沒什麼的,你別亂打氣啊!”張香看著唯恐天下不亂的亂點鴛鴦譜的人說。
“欸欸欸……你就這麼急著跟我撇清關係麼?”霍正卻火上澆油地描黑說。
“哎,你別太過分啊?剛才裝聾作啞的就夠尸位素餐的了,現在還說這種話煽動人心啊?”張香見者越描越黑還不罷休地打擊道。
“那你也撇得太乾淨了吧?我們也算是歷經生死劫了,至交好友總算吧?你一句‘沒任何關係’是想讓我頓時內傷麼?”霍正責難道。
“欸,要真是朋友的話,你會在人前弄得關係如此不鮮明麼?你知不知道把感情處理的拖拖拉拉的男人最不上道了!你在醫院裡活脫脫就是一個大眾情人,非把我愣生生弄成一個大眾情敵、人人喊打麼?朋友都要互插兩刀啊?”張香算賬道。
“怎麼就成情敵了呢?我有那麼敵友不分嗎?”霍正一知半解地問。
“我住院的時候,不知道多麼膽顫心驚,那些護士給我打針還有女醫生查房,一個個眼神都惡狠狠的,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了,還不都是你這麼個殷勤的科主任兼院長、董事的成天明目張膽地進進出出惹出來的,作為朋友,給你個忠告,要是哪天你真帶回一準院長夫人,千萬掩人耳目一點,那些醫生護士的玻璃心都得碎一地,就是不劃傷人也紮腳啊!”張香預言提示道。
“她們使壞了麼?哪個?這我可不能放過,這是醫療紀律問題,搞不好是要犯法的!”霍正嚴正地問。
“沒有,沒有,我現在不是還好好的麼?我是覺得你應該顧及一下別人的感受,別在醫院太迷人,這兒又不是T臺,不適合把手術檯上下都迷倒,畢竟不是還有麻醉師在呢嗎?你就少攬點活兒,也給別人留口飯吃吧!”張香暗諷道。
“嘶嘶,這話怎麼聽著像是你在說,我在醫院太有魅力了呢?”霍正看著張香第一次誇自己,簡直難以置信地說。
“我是覺得那麼一個講究嚴謹科學、需要清醒頭腦的地方,不應該讓太多的其他想法夾雜進去,所謂心無旁騖才是最好的行醫理念啊!”張香自白說。
“這倒是,在醫生和護士的眼中,只有患者和疾病,只有病毒和細菌,這才是最專業的!”霍正附和道。
“所以啊,穿上醫生袍,你就少讓魅力小宇宙揮發,光讓醫術小宇宙爆發就好了!”張香勸誡道。
“怎麼說著說著,又說這兒來了,你又跑題!”霍正抱怨道。
“這一直就是我的主題,你不信,你往回捋捋!”張香離題地說。
“是麼?”霍正認認真真地回想著。
“慢慢想哈,我先閃啦!”張香趁空立馬腳底抹油上車走人。
從電話裡得知張香第二次複診一切順利的林森一逃出會海就立馬奔向張香,看著張香復原朝著自己一步步走來的樣子,林森的心情好似水洗過一樣鮮亮。
“哇喔,第一次對你遠觀,太漂亮了!”林森讚揚之情溢於言表地說。
“你從楚焦那兒出來時被灌蜜了吧?喝傻了?”張香好笑地問。
“沒有,我就是一直把你看得太理所當然了,這麼有距離感還是頭一回,所以,著實驚豔到了!”林森燦笑道。
“距離產生美果然是真理啊!要不以後咱倆都配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