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藥不是多少能好得快點麼?抹抹試試吧!”林森看著肩膀的血紫心疼說。
“我這小傷,用不著那個,紫紫更健康!”張香鬨笑說。
“噷,那這幾天注意點啊,別再碰肩膀了!”林森提醒道。
“Yes,Sir!”做了個跺腳敬禮的張香弄得林森哭笑不得的。
剛銷假沒什麼事情的張香早下班想去看看於京玉,結果一下樓,老遠看見霍正手裡捧著一束花倚在車引擎蓋上盯著手裡的花發呆,從公司出來的張香便立馬改變路線朝停車場邊上的支路走去,可惜儘管腳步輕輕,依然沒能逃掉霍正那雙成天看神經線的透視眼,霍正把花放在引擎蓋上,快步趕在張香拿遙控器開車門前劫住了她!
“凌波微步練到第幾層了?我都沒看見你出來,你都快上車了?”霍正開口道。
“我們公司沒請你畫考勤吧?”張香揶揄說。
“放心,我是你私家的,別人撬不了行的!”霍正表情安心地示意張香說。
“我以為做醫生都忙得前腳摸不著後腦勺呢,你怎麼還有空兼職呢?”張香調侃道。
“我是忙啊!但是接手醫院的事情以後,行政的事情往往比手術更忙,所以只好把手術工作集中安排在每天21點以後和14點以前,為了行政工作的應酬騰空,所以現在這個既非出診手術又非聚會社交的時間是我一天中尤為自在的時刻,也是難得清靜的瞬間!”霍正就是忙死也要來見張香的心意並沒有和盤托出。
“所以,你清靜了,就來打擾別人的清靜?”張香暗諷。
“別這麼說嘛,搞得我想麻煩你的事情都不好開口了呢?”霍正以退為進地說。
“我怎麼覺得你今天坦白得有點陰險,你不會是想拉著我一起去找上次那幫打手們報仇吧?我可是反對以暴制暴的!”張香隱約感到不安地說。
“我是那種復仇型人格麼?你也太小看我這宰相肚了!”霍正釋懷地說。
“那都是啤酒催出來的,你這喝洋酒的也劃不了船!”張香否定說。
“對別人我不用划船,也就被你這葉扁舟欺負欺負吧!”霍正苦澀道,接著又說,“一會兒有什麼事情麼?能不能耽誤你一會兒?”
“怎麼個耽誤法兒?”張香警覺地問。
“陪我去個地方!”霍正表情緊張地問。
“想把我賣了數錢啊?”張香嘲弄道。
“對我,去哪裡、做什麼,為何去,為何做,都要問清楚,才能成行?我就那麼不值得信任嗎?況且你這種瀕危種系幾千年才能出一個!我能捨得讓給別人麼?”霍正據實以報說。
“那是準備關籠子裡馬戲展覽收門票麼?”張香戲弄說。
“你沒有其他更有挑戰性的工作誘惑麼?我個人還是覺得無法勝任這種禍害人和動物的職業!”霍正謝絕說。
“那要我去做什麼?到底要去哪裡?”張香詢問道。
“一次,就這麼一次,對去哪裡、做什麼不刨根問底,不懷疑、不拒絕、不反抗地跟我出去一會兒,行麼?”霍正懇切道。
“你開車還是我開車?”張香看著霍正有些悲傷的臉問道。
霍正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車,用手勢示意請朝這邊走。
“今天是我生日,我知道你是不慶祝生日的,所以想找你和我待會!”霍正孩子氣地補充道。
“你不開趴麼?應該是舉院同慶的吧?我去了不是成了活靶子麼?”張香停住說。
“我開趴,但是從不開生日趴,所以就和我找一個清淨地待會兒吧!不會很久的!”霍正再度邀請說。
說完,霍正就用手示意張香往車門方向走去,走到車邊,霍正把車引擎蓋上的花放進車裡,就把車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