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說青春都是在高中截止的!因為那是你可以肆意開心、竭盡快樂、揮霍無盡的春春的18歲前最後宣告!那之後的日子都是以一個自由行為能力成年人之姿來面對整個世界了,再也不能說我還小、說我害怕了!”霍正憶往昔說。
“被歲月逼著長大確實是有些苦澀滴!”張香笑言。
張香從一開始見到霍正確是無來由的不爽,雖不是張香的本意,但卻潛意識裡把霍正和那些個別人區分開了,而且對霍正確實是能敞開心胸的,至少張香跟霍正說話從來都是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雖和在家裡說話一樣自然和自在不同,但夾槍帶棒之語也是為了讓他早日整理,就這樣,霍正和張香靜靜地在院落裡坐了半個多鐘頭,就起身離開了那個別緻的院落。
另一邊,趁著開會前來林森辦公室等點兒的楚焦一進門就引起了屋裡人的注意。
“你感冒了麼?怎麼穿兩件外套啊?”林森乍一看地說。
“這麼明顯嗎?看得出是兩件,我這還是挑著搭的呢?”楚焦對著門上的玻璃照來照去地說。
“怎麼的?一會兒開會前你要先走個秀啊?”林森戲謔地調侃。
“哥們重口味,走秀那是顯身材的,我這迷人的線條能讓衣服遮蓋了麼?”楚焦用手撥著頭髮說。
“那你捂痱子吶?”林森看屋裡人紛紛先過去會議室地說。
“沒有,就是我發現,上個月認識的那姑娘好打人,我這不是做點保護措施麼?”楚焦見屋裡沒別人便暢所欲言了。
“你幹什麼了?人家總打你啊?”林森問道。
“我什麼也沒幹,就是說說話,說高興了也得拍兩下,說不中聽更得懟兩拳的那種!”楚焦委屈道。
“那也沒多大勁吧?又不是真打!”林森推測說。
“不是真打也疼啊!雖然不是特別疼,但是我這幾天都看見印兒了!這要讓別人看見了,還以為我媽虐待我呢!我不得為我媽明正身麼!”楚焦身有餘悸道。
“要真的那麼疼,你這薄外套也起不了什麼作用,樓下吳大爺的軍大衣,估計能管點事兒!”林森調侃。
“我現在穿軍大衣上街,接著就得上演現實版的《飛越瘋人院》,要不二院能放我出來麼?”楚焦吐槽道。
“你現在怎麼從二院過來的,到時候再怎麼依葫蘆畫瓢地申請唄!”林森諷刺道。
“哈哈,看笑話是吧?是不是朋友啊?幫我想想招兒啊?”楚焦抗議道。
“有什麼可想的?這既不是你第一個女朋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揍你是應該的!”林森見死不救道。
“不是,你說,女生怎麼都喜歡打人呢?上學時候的女同桌就老是抬手就鑿後背、落手就掐胳膊的,我還遇見一個咬人的!這還是不是法治社會了,怎麼一個個的都頂風作案呢?”楚焦憶往昔道。
“男人欠揍唄!一般的男女關係中,女性受害者居多,這幾千年的歷史血淋淋的教訓把這份積怨都印在基因上了吧!所以遇到你這種好撩閒的輕佻人士,沒拿西瓜刀砍你就算不錯了!”林森助紂為虐道。
“你也是男人啊?香老大怎麼不打你?”楚焦抬槓說。
“我又不像你似的到處招惹,我幹嘛捱打?而且,她不喜歡動手打人!”林森隔岸觀火道。
“看不出香老大還是個溫柔的像水似的女子吶?”楚焦挑釁說。
“她沒那麼溫順,像海倒有點,一時風平浪靜,一時驚濤駭浪,惹火了她,可不是拍幾下後背可以解決的!”林森笑言。
“是哈,我想起來了,高二的時候,她把三班的門宏都給嚇哭了!掄起凳子就要砸啊!四五個男生才給拽住!香老大真不是蓋的!”楚焦回憶說。
“誰讓那小子嘴巴不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