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繫的,畢竟只要其中兩個人談得稍微熱絡一些,就很容易出現第三個人被冷落的情況吧?如果這第三個人再敏感一些、被動一些,那麼三人關係就會很容易出現裂縫,我是這麼認為的,所以我才推了一把。”
“為什麼你會有這種感觸呢?”
特蕾莎聽到羅希亞這麼問也愣了一下,看來她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剛剛會自然而然地發表出了那些言論。
“……是啊,為什麼呢?明明我還沒有想起相關的記憶,為什麼潛意識裡就會這麼想了呢?”
“或許是因為你有類似的經歷,只是你現在因為失憶症想不起來了。”
“原來如此,即使想不起來類似的記憶,記憶也仍然會潛移默化地影響人的思維模式和行為模式嗎?這樣一想,感覺現在我們患上失憶症也算是一種別樣的體驗,還是挺有趣的,畢竟人是不能想失憶就失憶的。”
羅希亞見特蕾莎一副樂觀的樣子,忍不住吐槽道:“人要是真的想失憶就能失憶的話那還得了。如果可以的話,我是不想再失憶了,畢竟失去了記憶的我們和從前的我們嚴格來說應該不能算是同一個體吧。”
“這種說法倒也沒錯。而且在需要藉助從前記憶作為理論支撐的時候確實很不方便,還有重新構築人際關係也挺麻煩的。
只不過在這座人均患有失憶症的村莊裡,即使是失憶這種嚴重的事情對他們來說也如同吃飯喝水一般稀鬆平常,一想到這一點,不知為何緊迫感也沒有那麼強了。
況且失憶這種事情急也沒用,就算真的找到了和過去強關聯的場景,也無法確保真的能回憶起過去的事情,所以不如順其自然,暫時忘記這些有的沒的的東西,投身於每天充實的勞作中,這樣活著反而還有意義一些。”
羅希亞聽著特蕾莎的分析,心想特蕾莎言之有理,便點頭道:“是我太焦慮了。”
“失去記憶會感到焦慮按理來說也是人之常情,你無需對此感到自責。不過既然說到記憶相關的事情,我反倒有件事想要問問你。”
“什麼事?”
“你應該不只是透過直覺判定我們兩個和普莉小姐她們在失憶前理應是同伴關係的吧?”
:()與魔劍的圓舞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