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想透過喬裝改扮以後準備私底下先與天香舞坊的姑娘們接觸以便進一步獲得齊王私屯甲兵、密養死士、新備武庫的證據的,可是他們還沒來及接觸兇手就早一步對姑娘們下了毒手,看來齊王這是不打自招了。只是沒想到他們會用如此低劣而殘忍的手段、是恫駭嗎?還是示威?
柳乘風突然發現房頂上有一絲黑影掠過,柳乘風、南宮芳華早也心靈互通,立即連袂追了過去。可是對方輕功竟然高深莫測一前一後三人追到一矮山坡附近就突然不見了蹤影。柳乘風也一反常態席地而坐,而且還拿了南宮芳華也坐在身邊。
“朋友,即然有心引在下二人前來,不妨正正堂堂出來一決高下”柳乘風大聲道。
可是聲音在空中迴盪了一會之後也沒見有任何動靜。
“即無誠心,在下也懶得理此等無能之輩,你請自行離去,我等正好想休息一番”柳乘風卻摟著南宮芳華平平躺在草坡之上。兩人第一次靠得如此之近南宮芳華一時臉如火燒、心如鹿撞、嬌羞不已。雖然知道柳大哥這是逢場作戲而也。
“豎子敢爾,飛天鐵翼”一道黑影如大鵬展翅臨空而來,雙翼之下數道白光電閃而至。
柳乘風拉著南宮芳華貼地斜掠翻飛而起,身後的彎刃飛刀竟然觸地復飛而起跟蹤追至,鐵翼飛鷹黑袍一拂彎刃齊射。而兩臂之劍卻也飛刺而至。兩人對此種怪異的武功也是大吃一驚,一前一後雙雙撤劍相迎。劍光揮舞劍氣四溢,兵刃相擊之聲不絕於耳,真沒想到這世上還有用袍翼張力來控制彎刃飛刀殺人奇技,要是一個人肯定無法應付得過來。好在南宮芳華劍出名門,但也對神出鬼沒的飛刃是防不勝防。而與柳乘風正面對敵的黑翼飛鷹也越戰越驚,因為自已十多年已未逢敵手,可是面對此年青人卻每每出劍均恨遲,對方不但比他快,而且還封了他去路。他的一雙臂劍與一套飛鷹鋼爪一向是無堅不摧所向披糜,可是對方卻依然能遊刃有餘。還每每在恰到好處時斬他袍幅。
柳乘風當然知道他巨大的黑袍之下肯定暗藏機關,否則怎能憑空控制那幾把彎刃飛刀。而他更為困擾的是自已的劍雖是絕世神兵卻也無法傷他一雙硬逾金鋼的手臂與那一那一套利刃鋼爪,更兼對方的連環飛踢的一雙劍靴,簡直一身全是殺人利器。而且功夫完全與中土不同,自已只能憑‘浩然劍訣’一切精妙之著提前封死他招路才能略佔先鋒。這種有奇怪的打法只怕也只有三人共同演繹才能一顯精妙之處。
很快三人也換數十招也未見分曉,但柳乘風卻明白了一道理,要想攻入他雙臂、雙腿的防區之內必須先舍而後得。當即一劍斜劃劍尖抖顫之際如萬花齊放,掌擊劍身劍氣激銳如鶴鳴。
“白鷺連江秋風起,何似人間不歸客”劍氣飛花、登萍渡水、一鶴沖天。兩人交相出手踏空而起。鐵翼飛鷹鋼爪力透劍幕直抓劍身。
柳乘風棄劍雙掌齊出、陰陽勁道互絞、黑袍立被氣罡而卷齊頭罩下,鐵翼飛鷹驚慌之際忙用臂護頭,可偏偏柳乘風流雲一腿正中胸腹,也是算是柳乘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否則不是每次他趁用臂膀檔其魁星天罡劍之際,就會雙腳飛踢而出襲柳乘風下盤。鐵翼飛鷹胸受重創飛退而去,黑袍一張一收之際竟然將離他數丈之遠的彎刃飛刀收去,直看得柳乘風是大思不解。
“柳大哥,難道是此人殺了天香舞團的那群姐妹們?”
柳乘風待南宮走近身邊才回神過來,“不象,此人武功怪異,且高深莫測,但應不是殺天香舞團的劊子手,天香舞團那種殘烈的死法應是禽獸所為,我們一定要為她們報仇,她們死得太冤了!”柳乘風心中也不由戾氣難消。
“你是指那群黑狼嗎?”
“很有可能,看來我們自京城一出來就被他們探知了行蹤,要不他們也不會中途三番五次的截殺我們,現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