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有此不樂意起來,嘟起了紅潤的小嘴
“這不要為了要習慣嘛”柳乘風笑笑說道。“要不到時一不小心,就要叫你飄雪,那就露馬腳了,記住你也不要隨性就叫我名字,否則我可裝著沒聽見喲!”
“好了,好了,都是你有理,隨你”慕容飄雪跺了跺腳,沒曾想石面長年未曾有人跡,上面佈滿青苔,一蹬一滑一下未穩住身形直向下面滑去。柳乘風一個迴風擺柳,一下將慕容飄雪攔腰抱住回到了原位。
慕容飄雪臉瞬間紅透到了耳根,長這麼大還第一次被男人這樣緊緊的抱著,而且是自己喜歡的乘風哥哥。她感到自己心如小鹿亂撞,不知該如何是好。
柳乘風也發現尷尬之處趕緊放手, “飄雪,我們先去山上找點吃的,恐怕要到晚上才能救人,我們需填飽肚子才是”柳乘風給自已解窘說道。
“好的,乘風哥哥,你可別捉那些小動物,我不想吃他們。”慕容飄雪臉上飛紅未退只得先轉過身去。
“那好吧,我看看有沒野果之類的,你先在這裡等我”柳乘風剛想走,慕容飄雪一下跟了過來牽著柳乘風的手,
“共同勞動,共同收穫,那樣食物吃起來才更有味道”
兩人在山上找一些野果充飢,兩天來沒吃過正式的一頓飯,現一下了好幾種野果當飯也不失為一種樂趣,
兩人坐在山石上也能把水果當大餐吃得大塊朵頤,慕容飄雪竟然吃完靠在柳乘風的肩膀睡著了。
柳乘風卻想起了小時候跟父親一起也時也是時常過這種艱苦的生活,雖然辛苦但也很快樂,父親有病經常要靠自已想方設法尋藥醫治,沒有住宿的地方也經常露宿在野外,自已也因此練就了一身很好的戶外生存本領。
而且藥材採多了自已成了半個醫生,即採藥又兼跟路人治一些常見病例,倒也能勉強維持兩人生計。
直到五年前他們才真正落戶到西北邊陲小鎮--小青河鎮,以經營一家小藥鋪為生,
只是父親沒過幾年就因當年煉功走火入魔加之母親之事傷及心神而去。
自己卻沒曾想到的現在卻與可能是自家的仇人女兒在了一起,難道這真是一段難以解脫的姻緣。
柳乘風轉眼看了看已睡熟的慕容飄雪,只見她,眉淡如柳、星眸微閉、氣息均勻、臉色紅潤有一種天然的嫵媚,小嘴微微嘟起,讓他竟然有此忘神了。
他不記得母親的容貌,但他聽顧庸之說母親年青有出谷幽蘭之稱,但現在他看到慕容飄雪竟有如此感覺,她就是那一株出谷幽蘭,她清俗脫塵完全沒有大戶家小姐的脾氣,她善解人意總是能理解到他的心意,她溫柔可親即使跟他奔走於野也能隨遇而安,
可是此情此景之下自己卻怎麼也抹不去心裡潛藏的一個秘秘,一張絕世容顏面容,一份驚世駭俗的才藝,還有那雙能深透人心的雙眸,雖然只與她見過短短的兩面,卻一次有一次的震憾,第一次被她震憾,是因為讓他看到了象是受過上天眷顧絕世仙姿與無上才藝的灼灼仙姝 ,
第二次被她震憾,是上天還賦予她了無上聰穎、智慧與包容的胸懷。
他還想起長樂公主,那是一個別人認為刁蠻任性的公主,他認為不單如此,她還有可親可愛可憐一面,生在皇家卻不能掌控自已的命運,
他更想起了聶紅衣,那個讓人可憐可惜可愛可親且身世悲慘的美麗女子,心裡唯一久久不能釋懷的是太多內疚與不安。她給了他最大的信賴自己卻眼睜睜看她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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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已快要降臨了二人就朝孤月峰進發了,真搞不懂的是這麼難走了路,怎麼會有人居住在山頂,也難怪會稱之為隱狼堡,卻是人馬都難進的地方,更別防守什麼的,就目前這種無任何防守狀態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