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會出現今天局面。小英子可呂景陽在這世上唯一親人,呂景陽曾親手把這兩個孩子交到他手裡,現在自已不能保護他們,自已還算什麼!
出了寺廟獨自一人正準備回京就迎面碰到了顧文汐,“柳大哥,我正找你,萬香樓小蠻傳來訊息,原來受野利忽阿多派遣去北方松原府接他一兒一女的那個崔巍死了,死得很是奇特,在他住的那家客棧裡被人剝面皮,很是殘不忍堵。小蠻覺得還是把那邊的真實情況報告過來,在我看來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而且野利忽阿多已死,還有何人還要去殺這個崔巍呢?而且那天野利忽阿多死前那個手勢有點奇怪。是不是說義父棋廬裡藏有想讓他死之人呢? 如果真有,他是如何殺死這個野利忽阿多呢!況且我們將他藏身的那個山洞極為隱蔽,他是如何知道呢?而且那天就我們幾個在他身邊,那個要殺他的人是如何殺死他的,這些我一時都想不通,所以我急忙來找你了,柳大哥”
“還有這樣的事,這事先不要跟顧相說,我怕他擔心,我們私下調查清楚了再向他彙報不遲”柳乘風說道,“小蠻那裡也速讓她回來,那裡恐怕已是他們要下手的物件”
“這事我已安排了,只是棋廬內人員僕役下屬就那麼幾個,好多都是跟了義父很多年了的,我們如何查起呀”顧文汐道。
“那我們從跟你義父最久的人查起”
“柳大哥,我總覺得這樣不太好,其實這件事情我也只是猜想,可我們這樣偷偷查人家。有失公允”
“其實野利忽阿多死的那會那也感到奇怪,為何他能提聚功力震斷心脈,因為他傷在腹部,雖也傷口癒合,但照常他要提聚功力至少會先傷口迸裂,但是這樣的事情卻沒有發現”
“這麼說就是一定在人做好手腳,或者提前做了手腳大家都不知道”
“這是有可能的,因為他昏迷的那幾天雖然我親自跟他治療但我總有離開他的時候,比如我們去沈府時候是誰照看他的?”
“應是張媽,這事只有義父最清楚”
“那我們就從她查起,噢,對了,這個張媽在上次我們那個山洞開會時也是她來通報說有軍隊過來圍殲我們”
“但張媽,跟了父親快二十年了,我很少時就看到張媽跟著父親,那是父親還只是一個小小吏部官員”
“現在也只是查核,並沒有就是她,只有查過了才知道,到底是哪個嫌疑最大”
兩人邊說邊走,不一會來到了東門大街,這裡京城最繁華的街道之一,各式的販買,各式的雜耍、各式的商鋪沿街而立,街上更是人馬川流不息。一輛寬大鑲著鏤花銅飾的馬車自對面駛來,街上人群紛紛閃避,而一大肚孕婦卻眼看就要撞到了,柳乘風正欲出手卻突然自前面飛掠而來一白衣俊俏少年,雙掌對著馬頭一按,馬兒一聲長嘶竟然立跪於地,馬是停住了,馬車一頓撞在馬身上立時倒翻而起,裡面飛出來一人,柳乘風想都沒想,就飛身過去一下將人抱著了。馬車也在他一掌之下平平穩穩的壓平在了街道一旁,街道兩旁百姓立時為他精妙的功夫鼓起掌來,柳乘風首先還沒注意,待感覺抱著的人有一種清淡馨香傳來時回頭一看大吃一驚,自已抱的竟是一位身著錦衣卻是美豔絕倫女人,而且不但美豔更是嬌羞嫵媚眉目含情雙眸有似剪水秋瞳,顧盼之間似流瑩閃動,柳乘風趕緊把她一下放了下來。
“在下唐突了”柳乘風大窘臉都全紅了。
“公子,救了我,何來唐突一詞”那位錦衣美女聲音極是悅耳好聽。
“魯莽的是在下,剛才在下救人心切差點傷到這位美麗的姐姐,真是大不應該,在下蘇思城向姐姐賠罪,但不知姐姐芳名……”那位白衣俊俏少年走了過來說道。
那個女子似是很俏皮的看了看柳乘風微笑著說道,“你是否也想知道我的芳名”